,現在隋寡婦一家人也不知去向,還是朱明奎的駕駛員到隋寡婦家去接朱明奎,發現敲門沒人應,結果一推門進去看,朱明奎衣衫不整死在了隋寡婦床上,隋寡婦兩娘母早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喬莊竭力砸著嘴,似乎是在感嘆。
“公安局怎麼說?”陸為民心中一喜,還真是出了大事兒啊,這是好事兒,有事兒自己才有機會“摻和”,這閒在這縣委大院裡都快要把自己一身上下憋出黴來了。
“刑警隊一大早就攆了過去,估計這會兒還在勘察現場和找人吧?那隋寡婦娘母兩能跑哪兒去?抓到他們就真相大白了,可是……”喬莊嘆了一口氣,臉上卻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可是這老朱怎麼就會鑽到隋寡婦床上這事兒就不好解釋了。”
陸為民雖然不知道這隋寡婦是何許人,但是看喬莊的表情也知道多半這隋寡婦在雙峰也是一個名人。
來雙峰之前,陸為民就得到了安德健的告誡,原來南黎陽地區也就是現在的豐州地區民風不太好,主要是指這男女風氣不太好,這大概和解放前這一帶就是出兵出匪的原因有一定關係,兵匪多了,正經八百的精壯男人就少,男女性別失調,免不了就要有誨淫誨盜的事兒,久而久之就成了風氣,而這豐州地區尤以雙峰阜頭大垣三縣尤甚。
安德健特別提醒陸為民,雙峰阜頭大垣三縣幹部在男女關係栽筋斗的不少,民間風氣也是覺得你情我願的事兒民不舉官不究,所以即便是有不少幹部落馬,仍然有不少幹部依然故我。
當初黎陽地區紀委也是重點把三縣當作監察物件,每隔那麼一年半載都會在這三縣有所收穫,以至於黎陽地區紀委戲稱,這三縣都快成了地區紀委的固定戰果倉庫了,只要時機成熟了,只管過來收穫就是了。
正因為如此陸為民也對這喬莊提及的隋寡婦有些敏感,朱明奎怎麼就爬到隋寡婦床上去了這句話出口時,陸為民甚至能感受到喬莊嘴巴里冒出來那股子若有若無的酸意。
陸為民也有些猶豫自己是不是該這會兒過去,如果這會兒不過去,這件事情恐怕也就過了,輪不到自己來指手畫腳,如果自己這會兒過去,也得看梁國威怎麼來考慮,沒準兒一樣一揮手讓自己邊上去等著,不讓自己摻和,不過陸為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左右自己這個常委現在也是空頭常委,你不是叫我熟悉這雙峰情況麼?參與事情調查瞭解,也算是一個熟悉雙峰社情的最直接最簡單的辦法吧。
“哎,這事兒恐怕得公安局調查之後才能有結論,我還有事兒得向梁書記彙報,得過去一趟。”陸為民點點頭,舉步欲行。
喬莊吃了一驚,這為新來的常委難道不知道梁書記正在火頭上麼?自己已經提醒了他過去肯定要碰一鼻子灰,雙峰縣誰都知道梁書記的脾氣,你要去撞黴頭,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陸常委,梁書記正在氣頭上,你……”
“沒事兒,我去彙報我的,沒準兒梁書記的惡劣心情被我一打岔就要消散一些了呢?”陸為民笑了笑,“就算是梁書記批評幾句,也沒關係,這火總要發出來心情才會好,要不積在心裡還不得一直憋下去,總得有人去見梁書記不是?”
聽得陸為民這般一說,喬莊略微一愣怔,才想起這位新來的常委可是地委前任夏書記的秘書,也當過地委辦綜合科科長的角色,對於拿捏領導心態可謂是輕車熟路,梁書記怕是也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會太過難為對方才是。
“是,陸常委說得對,您去肯定沒事兒,梁書記心情不好也就是這麼一會兒,您去了幫著寬解寬解,沒準兒梁書記就沒事兒了。”喬莊滿臉堆笑,眼睛裡也多了幾分敬服,這梁書記是不講情面的主兒,會不會給你面子兩說,你要自己去找沒趣,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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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國威的確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