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菊花茶代表著她心情不佳,需要安撫寬慰,而紅茶就代表著她心情不錯,到了戀愛後期,紅茶也就意味著約會之後可以進一步的輕憐密愛,而菊花茶則需要小心的應對安慰。
嶽霜婷的脾氣不算好,天生有些冷清的性格在戀愛期間倒是不覺得,但是在結婚之後就漸漸顯現出來,而有些冷的性子也讓她喜歡把事情悶在心裡,不願意說出來,這也導致了許多矛盾在初期沒有能及時化解處理,使得許多瑣碎的細節逐漸積累成為導致分手的主要因素。
這是陸為民多年以後總結出來的一個原因,這大概也和自己在婚後對嶽霜婷的關心不夠有很大關係,當初的自己也一心想要在仕途上奔一奔,對家裡尤其是對嶽霜婷的關注度漸漸降低,自然也就讓嶽霜婷的怨氣不少,這一來二去積累沉澱下來,最後就演變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你在豐州那邊工作,和沈哥原來在一起?”還是嶽霜婷的問話,將陸為民恍惚的思緒打斷,將他拉入現實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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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學畢業之後,我分配回南潭縣,正好就給在那裡掛職當副縣長的沈哥當秘書。”陸為民點點頭,面對著對方,陸為民浮想聯翩,而理智卻又不斷提醒著他,那已經是不曾存在的過去式,需要面對現實。
“豐州那邊條件很艱苦吧?你大學在嶺南大學讀書,一下子回到豐州那邊的生活,能適應麼?”依然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陸為民忍不住在內心深處感嘆了一下。
即便是在前世裡自己和嶽霜婷處物件時,對方也是有些高傲性子,即便是那時候晏永淑已經服刑入獄,但是長期在高知和高官家庭中養成的那種優越性依然揮之不去,只有陸為民知曉在她高傲的外表下卻有一顆脆弱而敏感的心,尤其是自己母親的入獄服刑更是讓她倍受打擊,也使得她不得不在外人面前表現得更加高傲不群。
而現在晏永淑應該還沒有出事,否則以張靜宜的精明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已經入獄的市委副書記鞍前馬後的效勞。
“豐州六百萬老百姓,都是人,一樣在那裡生活,我也是普通工人和農民子弟出身,小時候也在南潭生活了很多年,哪有什麼適應不了?再說,至少我的生存狀態也要比在農村裡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普通農民要好得多,不敢說甘之如飴,至少也是感覺很不錯。”陸為民自我調侃般的道。
嶽霜婷臉略略有些發燒,她聽出了對方話語裡的那一絲有些戲謔揶揄的味道,換了別人,她也許就有些羞惱了,不過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發現自己的包容能力似乎一下子放大了許多,也許是對方一開始就把自己當作了很熟悉人的那種氣息讓她很舒服融洽,使她想要下意識的去維護這種氛圍。
“不是,我是想說,你覺得你在豐州那邊幹得挺順心麼?”嶽霜婷解釋道。
“還可以吧,南潭幹了一年多就到豐州地委工作了一年,這又到了雙峰縣工作,總的來說,雖然比較辛苦,條件也比較艱苦,但是覺得很充實,每做成一件事情,都很稱有成就感滿足感,這種感覺非常好。”陸為民想了一想,笑著介紹。
嶽霜婷有些疑惑,她也從張靜宜嘴裡得知陸為民曾經給現任省委常委、省委秘書長夏力行當過秘書,而且是在夏力行離開豐州地委書記這個職位上是才下的雙峰縣,也就是說陸為民沒有能跟隨夏力行回到省裡。
在家庭這種特殊環境下長大的嶽霜婷自然清楚到省委的發展前途與下縣相比是無法相提並論的,就算是你下縣破格提拔了一級,也就是一個副處,而也許你要在這個副處級位置上呆上三五年都無法寸進,而在省委裡邊,上了副處之後,再要晉升正處,幾年之內也就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尤其是夏力行還在擔任省委秘書長,這就更簡單了。
所以嶽霜婷不相信張靜宜所說的陸為民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