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上官御史擺擺手:“貴幹當不起,就像問問你家的梅子酒……”
“沒有!”張和甩袖走掉了。
今天的朝堂沒談論什麼爭執不下的事兒,就講了要徹查喀什慶那邊究竟為何沒上報漠北十萬大軍壓境的事兒,以及把漠北小郡王殺了還是做質子還是送回漠北的事兒。
攝政王不知為何沒來上朝,他沒來,許多人都不敢開口,或懶得開口。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陛下一聲令下,金鑾殿上鴉雀無聲。陛下抓了抓腮,不耐煩地擺手,“散吧散吧,一大早對著你們,朕也是夠了!”
眾人告退。
陛下挑了挑眉:“張和,你留下。”
他沒打算走啊,他要留在上書房教授大皇子功課的呀。
很快,張和反應過來陛下是指留在金鑾殿,待到人群散去,他疑惑地福身,捧著笏板行了一禮:“陛下。”
陛下清了清嗓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內侍是人精,燦燦一笑,走到張和身邊,擠眉弄眼道:“你家的梅子酒,還有嗎?有的話,送點兒過來。”
張和:“……”
出金鑾殿後,張和的肺都氣鼓了。
都是些什麼人?弄得好像梅子酒是他家產的一樣!他家要是能釀出那麼好的酒,他還用日日去逛酒肆嗎?
對了,昨兒喝的梅子酒,是打哪兒來的呀?
“太爺!太爺!又來好多人,說要買咱們家的梅子酒!”僕婦驚魂未定地打了簾子進來,一個不小心,忽略跨了十多年的門檻,一跤絆在了地上!
“哎喲,我這把老骨頭!”僕婦忍痛爬起來,邊嘆邊道,“這都什麼事兒啊,太爺?”
太爺殘疾之前是帝師,殘疾後,他兒子又做了皇子少師,滿門清貴可謂是享譽京都,說沒人來拜見是不可能的。但以往呢,大家一則顧及太爺喜靜,不敢肆意喧譁,二則也不大好意思在同僚面前捅破那層窗戶紙,一般都是“路過”,哪兒像今天,全都開始敲門,不,是砸門!
張太爺捋著鬍子哈哈一笑:“你沒告訴他們,那酒不是咱們家釀的?”
僕婦捶著腿道:“告訴了告訴了!他們不信呀!說要不是咱家自己釀的,您能一出手那麼闊綽,都恨不得給全京城的世家送上了?”
張太爺只管笑:“他們這麼說,無非是想從我口裡套話兒而已。哈哈!不急,不急。”
那丫頭都不急,他急什麼?別沒幫上忙反倒礙了她計劃。
一開始他認為那丫頭讓他分發梅子酒是為了給她的食香居賺名聲,仔細一想,又覺不對。
或者說,賺名聲是其中一個目的,卻不是全部目的。
那丫頭……好像在辦一件大事!
他雖不知是什麼事,但她幫了他那麼多忙,他報答她一下也是應該的。
梅子酒的名聲,一日一夜的功夫,在權貴圈流傳開了。託楚芊芊的福,楚老爺在權貴圈也不是一巴掌就能煽飛的小蝦米了,得知了梅子酒的訊息後,他立馬派人在京城的各大酒莊尋找,發誓要找出一模一樣的酒來。
可惜,找得腦子都冒煙兒,也沒誰有現成的,倒是有不少酒莊說可以定製,他下了訂單,只是味道是否一樣,暫時不敢下定論。
這一日,下朝後,他有些掛念兒子和女兒了,這個女兒是楚嫣,楚芊芊那小災星,打死他他也不會掛念。
“大小姐呢?在不在瑩心堂?”他問劉管事。
劉管事這些日子除了料理府中事務,還有一項特別任務就是盯緊瑩心堂。
“出去了,又去張太爺家了好像。最近大小姐總往張太爺家跑,是不是在給太爺治腿呀?”劉管事笑著問,當初太爺答應過老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