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手術。
這樣一來,白夜的日子自然就清閒下來了。
下午五點,白夜無比準時的下班,走人。
行政樓這邊,窗戶邊上,喬永明看著白夜的背影。有些無語,原本他是想讓白夜繼續發揮他的長處,真正的在正骨手這一方面搞出一些成就出來。可是,現在他也著急了。就這麼玩下去,這不是犯罪麼?如此一個天才的年輕人,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在了一個清閒科室養老。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直到白夜的身影完全消失。喬永明這才轉過身,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臉上也露出了嚴肅的神態。很是堅定,拿起電話道:“小周,你馬上通知門診部的汪主任。你告訴他,就說是我說的。從後天開始,中醫門診白夜醫生的排班是週一到週五都要有。另外,讓他調節一下。儘量讓導診這邊給中醫引導一些病人過去。”
“院長,這……合適麼?”電話裡傳來了一個年輕男子猶疑的聲音。
喬永明也停頓了一下,可是,想到白夜這小子的神奇。老白的情況他是清楚的。白家絕非是什麼祖傳中醫世家,這小子是有秘密的。隨即就咬牙道:“你別管,就按照我說的去做。當然了,也別太明顯了。前期麼?每天分流過去七八個病人就可以了。”
白夜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喬永明給算計了。又是一天的休息。白夜整整一天都在家裡。外人看來,這就是十足的宅男。但是,白夜的確是不想動,也懶得動。外面哪有家裡好。充裕的龍脈地氣,在陣法的運轉下,溫和如水。就這麼坐著都感覺舒服。
這些天,白夜也不是沒有收穫的。中醫的知識儲備很迅速,隨著對中醫的瞭解,白夜越發的可以肯定。上古地球之上,絕對湧現過一批的大能,而且還是那種超級大能。
又是一天上班,白夜很是悠閒的泡上了一杯熱茶,再次坐了下來。突然,白夜就有些疑惑起來,今天有些稀奇了。外面竟然還有病人過來了。
“真是倒黴啊。怎麼就沒有掛到魏教授的號子呢?”
“我也是啊,老先生,您是看什麼科啊?我這幾天腰子不舒服,想掛個骨科看看,結果卻給了我一箇中醫科。這是什麼事情啊。”
“就是,現在這醫院啊,越來越不靠譜了。掛個號子都亂來。”
門外突然響起了這些議論聲。頓時就讓白夜張大了耳朵。以白夜現在的素質,耳聰目明那是很謙虛的說法。
外面這些人上樓的聲音就已經驚動他了。聽著這些對話,白夜頓時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喬叔這是看自己太清閒了。多虧他了啊。不容易,都動用院長的權力了。不怕搞砸了麼?
門外很快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房門被人推開了。一抬頭,外面五六個病人就已經進來了。
一看到白夜,頓時就炸開鍋了。一個年約三十歲的男子直接就開口道:“醫生啊,這裡坐診的白夜白大夫在麼?”
按照燕京這邊的風俗,一般是很少稱呼醫生為醫生的,都是叫大夫。這是一種俗稱,卻透著認可。
旁邊一個老先生也開口道:“小夥子,你是實習的吧。你老師不在?”
白夜笑著道:“各位是來看病的吧。大家不著急,排個隊吧。我就是白夜。”
這話一出口,頓時就炸鍋了,最先進來的那個三十歲上下的男子,立刻就臉色一變,轉身就走,同時罵罵咧咧道:“搞什麼鬼啊。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看中醫。當我們都是傻子麼?”
隨著他這麼一說,頓時就有一個年輕的時尚女子,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跟著離開了。一下就只剩下了兩個老人家了。
男性老者大約在六十六七歲的樣子,精神矍鑠,頭髮梳理得很整理,大背頭,帶著一副眼鏡,給人一種儒雅淡然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