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根本顧不得考慮太多;現在倒冷靜下來。我看了他們一眼;道:“大家先坐下來吧。你們說;現在事態已經如此;共和軍聽到變化定會起兵;到底該如何避免?”
他們都坐了下來。廉百策一坐下;便道:“楚將軍;有一件事;甄文侯問過我好幾次你的態度;他應該仍想把你召回麾下。楚將軍;有沒有可能把兵力交給文侯;讓他處理?”
文侯的才能;我們全都清楚。廉百策其實是張龍友安排進來的;他現在有這種提議;顯然已經把立場完全轉到地軍團上來了。我還沒說話; 楊易已搖了搖頭;道:“文侯大人如果能控制地軍團;定然能夠扭轉乾坤。但他一旦手上有了權力;便更不可收拾;等如飲鴆止渴。 ”
我也正是顧慮及此。如果我現在投靠文侯;那麼文侯起死回生;固然 可以一舉扭轉局勢;但他不是我所能駕馭的人物;演變成的局勢恐怕是我更不願看到的。我點了點頭;道:“楊兄說得極是。”
陳忠忽道: “其實說來說去;這件事到底本身有沒有人在指使?”
楊易看了看廉百策;廉百策臉騰地紅了;道:“楚將軍;尊王團背後其實是張尚書。。。。。。”
曹聞道聞聽;猛地站了起來;道:“老廉;你怎麼不早說!”
我也有些怒氣;但看著廉百策的樣子;卻又釋然。廉百策作為張龍友派來監視我的人;這些年來他心裡一定猶豫困苦之極。現在他終於下定決心背棄張龍友;哪裡有時間把他知道的都說出來。我道: “這事是張龍友指使的?”
廉百策道: “末將也不知。但那尊王團的首領受張尚書籠絡;那是肯定的。”
陳忠道: “都督;末將也不知道太多;只是末將覺得既然張尚書早就預謀此事;那麼他定然對共和軍的反撲做好準備了;都督;你不想與共和軍交戰;恐怕不行。”
楊易道: “陳兄以為;張尚書其實早就派人趁虛遠征五羊城了?從兵法上說;此舉愚不可及;如果他真有這種心思;根本不必多此一舉地 去搗毀議事處。一個議事處又不是什麼重鎮;裡面也沒什麼共和軍的重臣。如果我要偷襲五羊城;第一件事便是留著他們;這樣才可以迷惑共和軍;同時出動奇兵;收到出奇不意之效。搗毀議事處;只是打草驚蛇。 ”
陳忠對兵法並不擅長;楊易說得正是。張龍友最擅長的就是權謀。他的權謀術連文侯都要敗下陣來;肯定會想到這一點;不會走出這等臭棋。錢文義這時沉吟道: “ 假如搗毀議事處; 並不是張尚書的主意呢?”
楊易道:“帝君就算想出這等主意;還要張龍友去辦的。”
錢文義不再說話。但我只覺腦海中閃動了一下;想到一個念頭。我們現在都覺得搗毀共和軍議事處與偷襲共和軍應當是同一件事的兩個步驟;但楊易和錢文義的話卻給了我一個提示;假如搗毀議事處並不是要與共和軍開戰;而是為了提醒共和軍? 能做這一件事的;只有一個人。。。。。。文侯!
我被這個念頭驚呆了。但唯有這樣想才講得通。顯然;張龍友並沒有完全掌握文侯的耳目;仍然有一部份歸文侯親自掌握。恐怕;尊王團真正聽從的;實際上是文侯!只有這麼想;才想得通尊王團為什麼要三番兩次來地軍團勞軍;我本來就屬於帝君一方的人;帝君根本不必藉助尊王團來籠絡我。 我越想越是悲哀。文侯的確是個不擇手段的人;用張龍友自己的武器 擺了他一道;根本不把那些人的性命放在眼裡。不管是被殺死的共和軍駐帝都人等;還是那些一心以為自己做的是忠君愛國之事的尊王團員;在文侯眼裡;同樣等若螻蟻。
我猛地站了起來。他們都被我嚇了一跳;跟著站起來;楊易小心地道: “都督。。。。。。”
我道:“不要緊。你們在營中嚴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