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打打響了。
只是,事情真的就如此簡單嗎?
按樂殊原先的想法,這些阿哥們肯定會想方設法的把自己帶出宮去玩,然後套自己的話如何長短,可等了半個月了啥訊息啥動靜也沒有。靜得居然連平常都有的哈拉之事都沒了,悶的自己只能是在漱芳齋裡成天和三個小公主還有胤禮玩了。甚至於玩都玩不在心上,尤其是在事隔三個月,這三位小公主仍然對於那個問題沒有反應過神來時,從奏摺裡‘看到’一則訊息後的樂殊決定發飈了。
這一天晚膳後,胤禮做完了作業,照例來講應該稍玩一會兒就打發幾個去睡覺去了,但是樂殊卻把四個人一齊齊的叫到了書房內,排排坐在了一起。
陣仗很嚴肅!敦恪四人誰也沒有見到樂殊的表情如此嚴重過,一個個乖乖的坐在原位,靜等她的審判。但可惜的是,樂殊既沒有罵還沒有吼,她只是很八卦的說了一句話,就嚇得四個人其中的一個差一點沒有坐到地上去了:“我今兒在一份摺子裡看到,博爾濟吉持氏蒙古翁牛特部杜凌郡王替他的兒子向皇上求親了。”
蒙古郡王求親,求的當然只能是公主了。而如今眾皇女中,只有敦恪的年紀最為‘適嫁’,所以樂殊的訊息一鑽到她的耳朵裡,嚇得敦恪就是跳了起來急問道:“樂姐姐,這訊息是真的嗎?”
樂殊看看她一臉的急色,淡然道:“我騙過你嗎?”
確實沒有騙過!
可這個時候敦恪情願她是在騙自己的。嫁人,自己要嫁人了嗎?十七快十八歲了,是該嫁人了,可……可自己根本連那個人都沒有見過,沒有聽說過啊。就這樣嫁人了嗎?可不嫁又怎麼能行呢?一時間慌亂的沒了主意,呆坐在椅子上半晌後是伏案哭了起來。
她這邊一哭,讓愨靖和溫恪是全慌了神了,尤其是溫恪急得不行,跑過來拽住樂殊的胳膊就是嚷道:“樂姐姐,你幫幫敦恪,幫幫她嘛。”
這話說得好沒水平!
樂殊是扭臉看看溫恪,皺眉道:“我怎麼幫她?不只是她,怎麼幫你們?愨靖,你今年十六了,溫恪你也十四了。說話間你們都是要嫁人了的!你們要我怎麼幫你們?幫你們不嫁人嗎?我有那樣的本事嗎?”
這話說的甚是決絕,三個小公主聽的都傻了。是啊,她連自己都保不住,如何幫咱們不嫁呢?一個個全傻眼了,最後無奈下只有一個賽一個的看誰的金豆豆掉的快了。這副模樣是看得樂殊這個氣,忍了半晌終於忍不下去,一拍桌子就是站起來怒罵道:“哭!就知道哭!有本事學個孟姜女哭倒片長城來看看。哭有什麼用?是我不救你們,不幫你們嗎?讓你們想個事,想了三個月都沒有給我答覆。罰倒是領了,領的最後都挺舒服了是不是?忘了有這樁事了是不是?”據她身邊的宮女透露,這三個小公主現在睡覺都不用提醒自己都脫得光溜溜了,好象裸睡的甚是舒服似的。不錯啦,裸睡是現代理療師提倡的健康睡眠法,但現在它可是大罰耶,這幾個丫頭實在是太不自覺了。
一番痛罵,罵得三個小公主連哭也不敢哭了,全部是低頭認罪。胤禮坐在一邊是想說也不敢說,只能是瞅著這三個姐姐直嘆氣。可自己這邊剛嘆了一口氣,就讓樂殊是逮了個正著,提到面前是問道:“你嘆哪門子氣?裝什麼大人?你倒給我說說,我讓她們想的最重要的問題是什麼?”
胤禮看看那三個沒開了竊的姐姐,這個嘆氣道:“我想樂姐姐讓三個姐姐想的最重要的問題應該是兩個字——極與寵。極是指各種極端的事件,寵固然是指皇阿瑪對姐姐們的寵愛,亦是指將來的額附們對姐姐們的寵愛了。那天遇險經歷,因為在京城,因為有眾位阿哥和皇上的體面護佑,姐姐們得以無事脫險。但如果換在另外一個完全無人相幫的地方,碰到這那天的事情更加極端危險、極端恐怖、極端無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