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從安慰,當然更不會死纏爛打的追究她的如此‘傷心’事,雖然隱約間好象明白一些,但這樣的事情總是不好問出口了。時辰不早了,自己也是脫衣就寢了,只是自己這邊剛剛吹熄蠟燭,那一側被中的敦恪就是說道:“姐姐,明天你陪我去挑馬,好不好?”
“挑馬?挑什麼馬?”樂殊有點反應不過神來。表情怔怔,一臉的茫然。
如此情境讓敦恪不由的又是憋氣又是羨慕,起身道:“自然是漢人嘴裡的駙馬嘍。”
第二天開始,敦恪積極的開始與十幾位世子們‘約會’,從騎馬溜彎,到林中小獵,亦或者漫步踏青,飲茶暢談等等。約會的花樣自然是樂殊想的訂的實施的,而所行一路上某樂也當足了電燈泡與討厭鬼紅娘。時不時的問那些世子們一些很奇怪的問題,讓他們不知所措,張口結舌,但這些問題都是攸關於敦恪的未來的。
秋彌的日程一定有十天,而敦恪的約會行動就花掉了樂殊八天的時間,初步篩選後,老康敦恪還有樂殊三個人達成了一致的意見,那就是候選人為倉津。只是:“僅僅幾天的相處,還不可以足夠看得出一個人的品行來。丫頭覺得皇上不妨把這位世子帶回京城去住上一年半載,一來可以與公主有較多的時間互相瞭解,二來可以有更多的機會來徹底的品評這個人的德行。”樂殊不願意有所誤差造成敦恪的終生痛苦。自己的考慮似乎也甚合老康的心意,當下便是準了。
敦恪象是接了什麼老康的暗示似的,說完這事就是退出帳去了。龍帳內只留下了樂殊和老康兩個人,情況有點詭異了。好在樂殊不是頭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早有經驗。只是再有經驗,也架不住老康這樣的炮轟。
“聽說你甩了羅布,是真的嗎?”
一個皇帝怎麼可以用甩這個字?很明顯的這個甩字是現代人的用詞,老康之所以會用,肯定是有人告狀了唄。
樂殊非常大方的點點頭:“可以這麼說。不過這似乎在皇上的意料中吧?如果我不甩了他,您會讓我和他走嗎?”前面的問題不打緊,樂殊的重點放在了後面這條上。老康安排自己和羅布見面的動機當然不單純,但到底其中隱藏了多少的秘密,樂殊很是想知道,他到底會怎麼做。
康熙呵呵一笑,半歪到了靠枕上笑道:“也只有你這個丫頭敢如此置問朕了。出了這樣的事情,居然還理直氣壯得好象自己吃了多大的虧?好吧。不妨告訴你!朕很有信心,你不會跟他走,所以才安排了你們相見。”
很有信心自己不會和羅布走?
樂殊有點接受不了:“敢問皇上,您從何而來的自信?”自己好象沒有表現得對哪個阿哥深情不悔的模樣吧?既然如此,老康從哪裡來的這種自信啊?
康熙是聽得更樂了,但樂歸樂,眼神中雖滿是清神自信的光彩,一字一句的緩緩道:“因為朕很瞭解你,很確定你最需要的是什麼?不錯,你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對朕的阿哥死心塌地,甚至於你這個丫頭的神經實在是粗了點。”說到半截,老康有點頭痛。這個樂殊哪方面都玲瓏剔透,唯獨在情事方面實在是遲鈍得太過了。枉費自己的那些兒子們如此費心對她,她卻是大部分都理解不了,甚至看不在眼裡。不是無情,是因為她根本沒操那方面的心,人家做了她也不知道。幸虧她不是在自己年輕的時候來到這個地方的,否則自己可不確定有沒有兒子們這樣好的耐性和她玩這樣的遊戲。不過,這樣也好,起碼自己又透過樂殊發現了兒子們的一個大優點:有耐性。
好象序列了,還是迴歸正題吧。“朕知道你最缺的是家庭的溫暖,親人的關愛。羅布雖然很優秀,你們之間也很有共通點,但經過朕的觀察,這個孩子好是好,就是太獨來獨往了,沒有親融力,以至於他無法給你最需要的那種安全感。但這樣的東西,朕給了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