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昇一般的感覺。謝斌也曾經登上一座小山頭遙望崑崙山,那種巍峨的而磅礴的氣勢,讓謝斌是念念不忘,恨不得自己能飛到崑崙山上去看看。
可惜別說謝斌了,就是一些專業的登山運動員也不敢輕易往崑崙山上跑。謝斌也就只能只遠遠的膜拜一番,將它的身影牢牢的記在心底。
回到和田,謝斌先回酒店好好洗了一個澡,跟陳敏涵親熱了一陣子這才到老巴郎家裡去。路上謝斌還問陳敏涵:“跟阿依慕相處的怎麼樣?”
陳敏涵嬌笑一聲,“很好啊。”說著一臉幽怨的望著謝斌問道:“你計劃追她嗎?”
謝斌苦笑,“我就那麼飢不擇食嗎?”
陳敏涵甜甜一笑摟住謝斌的胳膊,“我怕你會有這樣的想法呢,人家可是好姑娘一個,你可別亂來。”
謝斌暗暗尋思,你也是好姑娘一個,不同樣被我糟蹋的死去活來嗎?不過謝斌對阿依慕還真沒什麼想法,雖然阿依慕也非常漂亮,也很誘人。
當然,對陳敏涵這種亂吃飛醋的表現,謝斌也沒什麼不滿,這隻能說明一種情況,陳敏涵心裡非常在乎他謝斌。陳敏涵雖然嘴上不敢明說,但是從她的一言一行來看,在兩個人相處的時候,還是非常渴望得到謝斌全身心的愛的。
只是陳敏涵本身自己都名不正言不順,所以這些小心思也就只能隱藏起來,偶爾才表露一下,她真的不敢奢求太多。
到了阿依慕的家,他們家的裝修不算豪華,是典型的維族風情,看上去非常別緻。老巴郎非常熱情,非要留謝斌在這裡吃飯。
盛情難卻之下,謝斌也就同意了。阿依慕和艾爾肯姐弟兩個,一年中沒多少機會跟同齡人來往,尤其是艾爾肯,帶著謝斌在他家裡四處玩耍,有什麼好玩都帶著謝斌看看。
尤其是艾爾肯的師傅傳給他的一套拳譜,他更是視若珍寶的拿出來給謝斌觀看。
謝斌倒是挺有興趣的,尤其這一套拳譜還是手抄本,落款是馬鳳奇,時間是民國十六年。馬鳳奇這人到底是誰,是哪一路的拳師,謝斌上網查了查也不得要領,畢竟好多拳師都不為人知,估計也就是那些接受了傳承的人才知道。
不過這手抄本卻已經破破爛爛的,一片片像是隨時都能散開一般。謝斌看著心疼,這可是前輩們的心血,他雖然不懂拳法,但是看著那一個個的蠅頭小楷和不太規整的小人畫像,也知道這東西價值不菲。
謝斌想了想鄭重道:“艾爾肯,這拳譜珍貴非常,可是卻已經快被翻爛了,你有沒有備份?”
艾爾肯像是看到知音一般的點點頭,“我都拍了照片收藏起來了,平時是不拿出來的。”
謝斌臉色稍緩,“這樣吧,你這麼熱情,我也無以為報,就幫你把這一本拳譜給重新整理抄錄一遍,你覺得如何?”
艾爾肯一聽眉開眼笑,“好,好,我在網上看到說謝大哥你的書畫功力也非常足,正好讓我見識一下。”
謝斌哈哈一笑,“你家有筆墨紙硯嗎?”
“有有有。”艾爾肯小雞啄米似得點點頭,“我姐姐上學時買的,花了好幾萬塊錢呢,就是沒用幾天。”
謝斌聽了暗笑,這位老巴郎對自己的女兒還真上心,估計阿依慕那時候只是隨口一說,盼女成鳳的老巴郎就巴巴的買來這麼一套。然後,自然是束之高閣了。
艾爾肯很快就翻出他姐姐用過的筆墨紙硯,謝斌看了看,紙墨都不錯,不說多高檔,一般人用是綽綽有餘了。毛筆看著雖然舊了點,可質量卻不差,是上好的狼毫筆。
阿依慕和陳敏涵兩個人看艾爾肯翻騰也都跟著進來了,在一旁看稀奇。陳敏涵乖巧,拿起硯臺擦了擦上邊的灰塵,填上水給謝斌磨墨。謝斌也沒覺得不妥,挑了一支小楷筆,試了試手感,朝艾爾肯道:“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