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掌門,但猿啼東的一切差事都是那幕後之人在打理。”
“那個幕後之人是誰?”
“小人只查到那個人姓宋,平時都不露面,猿啼東只有幾個人見過他。”
“聽說你從那裡帶了個人回來?”
“是。”
“萬一那人是猿啼東的細作怎麼辦?”
“他是不是細作,怎麼能逃過莊主的眼睛。”
“下去。”
絲瓜在掃業山莊的院子裡轉了許久,看見鄭處寺出來,眼見他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連忙上去,道,“鄭兄弟,你怎麼被打了!這個莊主真可惡!”
他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其實樂開了花,該打!竟然還敢行刺宋掌門!
“別亂說話!”
鄭處寺就把他安置在了一個屋子裡,告訴他若是莊主找他問話定然不要惹怒左道。絲瓜便一本正經的聽著,又道,“這個莊主脾氣不好,那你還呆在這裡做什麼,我們偷偷溜出去,天涯海角也要,準叫這掃眼山莊的人找不到。”
“此話休得再提。”
天涯海角?
天涯海角也得讓掃業山莊抓出來。
“你知不知道,那邊上有一片海,過了海又是另外一個天下,哪裡的人和我們都不同。”
“你又知道了。”
“要是掃業山莊找你的麻煩,我們就漂洋過海,再也不回來了。”
“你忍心離開這裡?”
“反正我無父無母,孤兒一個。也沒什麼捨不得的。”
鄭處寺提著劍就要出去,又說,“別做夢了。”
絲瓜看著他出去。
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騙過細作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也不知道鄭處寺信了沒。他正這麼想著,忽然就掃業山莊的侍衛闖進來,駕著絲瓜就往外拖。
陰暗潮溼的地牢裡,絲瓜被綁在了柱子上。
“你到底又什麼目的?”左道問。
絲瓜才開始打量這個莊主,這莊主白長了一張好看的臉皮,心黑得就跟墨汁似的。
“我、我放心不下。就跟著鄭處寺一起來了。”
“什麼?”
“我把猿啼東我知道的所有的事都告訴你,你別欺負鄭處寺。”
“說。”
“我和袁盡仁一起長大,看他一手建立了猿啼東,只是後來猿啼東沒落了,各大門派都來追殺我們,特別是武林盟的人,最容不下我們。後來有個人就說可以幫我們重振門派,袁盡仁急昏了頭,竟然答應了他,我常常聽見他們一起談論事情。袁盡仁什麼都聽他的,後來,許多兄弟都被當成細作給辦了。他現在竟然懷疑到我身上,我也在那裡呆不下去了。”
“鄭處寺是細作,你不恨他?”
絲瓜支支吾吾了半天,又瞥見那篝火搖曳,道,“我怎麼能恨他?他殺了那個姓宋的才好!”
“你是怨恨姓宋的奪了權?”
“那是,原本等到袁盡仁死了,那猿啼東就是我的了。現在他橫插一手,壞了我的計劃。”
“你還有計劃。”
“也不是什麼計劃,就是下下毒罷了。”
左道眯起眼睛,聽他話中倒不像是在說謊。
這廝看起來不過是個小卒子,想要篡權罷了。如今同鄭處寺一起回來,難道是想要藉著掃業山莊的風得到猿啼東掌門之位?
“你的願望,我能幫你,只是要受皮肉之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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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日,袁盡仁焦躁不安的等待著絲瓜的訊息,卻半點風聲也沒有聽到。
“掌門,我們、我們看到絲瓜了。”
“什麼。”
幾人把絲瓜抬進來,卻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