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雨仙一聽,心說莫約秋續離同這位左莊主認識,那可好了,連連點頭,“認識認識,秋續離就是秋小風的哥哥,我們是鄰居!”
左道點頭,“我與秋續離是舊識,秋小風自然要救。你們隨行吧。”說罷便轉身往前走。那背影筆直,玄色長袍配著銀色衣緣,如美玉如隕鐵。親切無比。
掃業山莊不是好闖的,祈荼不願宋雨仙隻身前往,便也只能同行。掃業山莊同他祈家勢不兩立,其中淵源更是不好說。宋雨仙聰明卻不狡詐,心思單純,豈能同那些狐狸較勁。
兩人坐在馬車裡,祈荼沉默不語的望著窗外出神。宋雨仙抱著劍,斜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掃業山莊在北邊的秋鎮紮根,同司春城差了十萬八千里,若是坐馬車也要行個半月餘。心中雖然擔心秋小風,卻也無法。況且魔教教主同他總歸是有過情誼,危機過去,也沒有必要將他殺了,但不殺是不殺,秋小風的日子好過與否也不得而知了。
秋小風又回到了魔教。
這次不用翻牆,也不用問路。
他秋小風是被魔教教主攬著肩抓著手光明正大的走了進去,侍衛排成兩排,單膝跪在地上,大喊著“恭迎教主”,那排場便如排山倒海一般。秋小風看得一愣一愣的,走路險些絆腳。
兩人一路往裡走,秋小風卻發現自己那時只在邊緣轉了幾圈,根本沒能進到魔教大門。魔教總舵便如同一座城,邊緣都是商販,小店,酒樓,裡面才是魔教內部。雖說外頭那些也算是魔教的人,有魔教的牌子,但卻不瞭解情況,也不如裡面的人殺氣滿滿。
那日他見著假門上刻著魔教兩個字,便以為門裡就是魔教了。
說來也怪,魔教別人叫就算了,怎麼自己人也這麼叫?
“方便,容易記住。”教主解釋。
秋小風,“……”
眼前若說是皇宮也不遑多讓,只是那濃郁的魔教色彩與那皇宮的金碧輝煌背道而馳。大殿前有一根墨玉的柱子,柱子上雕刻著一隻紫色的鳥。秋小風覺得這隻飛禽栩栩如生,忍不住唏噓幾聲。
“這是鸑��!�
“什麼叫月酌?”秋小風不明白。
“天有五鳳,紫多者鸑��!倍�檣焓置�嗣�鐨》緄耐販ⅲ�付��
秋小風抬頭仰望,只見漆黑一片,直到他脖子酸了,一陣一陣的發痛才被挽著手拉進屋子裡。屋子裡空蕩蕩的,只有幾根裝飾用的柱子,雕樑畫棟,燈盞上擺放著莫約手臂粗的紅燭,冷清極了。忍不住又一仰頭,藻井繁複,刻著不知名的圖案,中間的位置又有一隻鸑��絛��
秋小風揉了揉脖子,嘟囔,“這麼大地方,不招鬼?”
“鬼又怎敢入我殿中來?”
秋小風站在原處,就見著東籬放開他的手,獨自沿著墨玉臺階往高臺上走,紫袍曳地,旖旎若仙。臺上有一矮几,墨色又透著紅,教主拂袖側坐在矮几後,睥睨眾人,秋小風竟然不敢同他對視,連忙轉開視線。
“小風,你難道是怕我?”
秋小風以前不怕他,現在真有點怕了。他小心往前望了一眼,怕的同時又覺得他孤枕高臺,伶俜無依,有些可憐。
“有點。”
教主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向前來。
秋小風便一步一步端著小心往前走,怕臺階的時候一不小心踩到了褲腳,絆了一跤,摔得他五臟六腑都疼,忍不住哎喲了兩聲。
東籬斜瞥了他一眼,哂笑。
秋小風又往前走了兩步,就被東籬一把抓過去,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仔仔細細的瞧了瞧他的眉眼,鼻樑,薄唇,又一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地上,低頭狠狠印上了那淡粉的唇瓣。秋小風被親得動彈不得,那唇舌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