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直入,連裡面也“洗”得乾乾淨淨了。
花蠶力氣不濟,終是沒能阻止,到花戮舌尖挺入時,他倏然一僵,又在花戮轉動舌葉時軟了腰,被緊緊箍在那強勁雙臂間,再也動彈不得……
花戮徑自做完了所有,再把花蠶身子翻過來,只見懷中人臉色殷紅,滿眼含怒,而那紅潤嘴唇也給咬得破皮,雙目不由黯了一黯,又覆了上去,把那唇瓣含在口中輾轉吮吸,直到那點血腥全數化為自己味道,方才停了下來。
花蠶指甲掐進肉裡,倒也強自鎮定下來,看這人還要做出什麼難堪之事,可花戮卻又出了他意料,他只是抱著花蠶站起來,走到洞壁前那堆紅衣前,將它拿了起來,給花蠶仔細穿上,這期間一語不發,也再沒有做出什麼來了。
百年之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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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蠶冷眼看著那個剛做出種種難以啟齒之事青年盤膝坐下,不多時居然就調息起來,像是不怕自己做出什麼似,而事實上花蠶也確實做不出什麼,他現在渾身無力,只能軟軟地靠在牆上,順便,再眼睛釘著那個泰然自若“自家哥哥”,暫且出口氣罷了。
約莫過了一炷香左右,花戮睜開眼,面向花蠶開口道:“十二重大圓滿已成。”
花蠶微微挑眉,略有些意外。
雖然他早知花戮內力已然趨近圓滿,只差一線契機,卻不知會如此之快便能達成……想必是因著春毒蟲毒體內肆虐,再又在短期裡發洩了出來,方才能一鼓作氣,衝破了之前關卡,一瞬達成圓滿之境,也算是因禍得福。
但轉而想到是因何讓他洩了春毒,還是自己送上門去,又不禁磨了磨牙。
花戮行功完畢,再站起身,走到花蠶面前。
花蠶抬眼,似笑非笑:“哥哥又想做什麼?”
花戮並不回應,他只用手臂把他攬過來,再一矮身將他兩膝托起,抱在懷中:“找路上去。”
花蠶身子一輕,就被人以最能省力、卻也最不好看姿態抱了起來,他只覺得這姿勢不受力,就只哼了一聲,沒說什麼。
“銀練。”他喚道。
一線銀光倏然自洞外射入,直接纏上了花蠶手腕,花蠶手指輕輕摸了摸它頭:“去,探路。”
銀練蛇敏銳地察覺到自家主人心情不佳,就乖巧地點點頭,再度飛射出去。
花蠶半躺在花戮臂彎,懶聲說道:“讓它去看總比我們亂走得還,哥哥就稍等一等罷。”
花戮並不言語,只用手撫在花蠶頭上,讓他靠在自己胸口。
不多會,銀練蛇歸來,在花蠶手腕上嘶嘶地吐信子,花蠶側耳聽了,抬起頭:“在外頭上面些有風口,去尋一尋罷。”剛說完,又說,“不忙,等一下。”
早先只顧著給人解毒,之後又因些事氣得厲害,他便一時沒能觀察四周,這下終於冷靜下來了,他也有了餘裕……畢竟,在這山崖之間有這樣大、又這樣潔淨洞穴,也確並不尋常。
花蠶拍拍花戮手臂,示意往洞裡山壁邊上走一圈。
花戮明白他那想法,就依言而行,順著山壁慢行,花蠶則抬起手,在牆壁上細細搜尋。
山壁呈青黑色,還有些苔蘚在上頭,看來似乎是自然生成,可花蠶卻看出不同,既然是野生,又怎會這樣齊整?而且洞穴裡幾乎無甚灰塵,若不是有人經常來此,定然不可能。
山頂就是炎魔教老巢,而在這裡又有山洞,兩者必然有些聯絡才是。
這樣想著,花蠶搜尋更細,一點一點全不放過絲毫線索……過了許久,他才看到個隱隱約約火焰標記,與那一日在客棧地下室所見相同,正是炎魔教標識,只是與苔蘚混在一起,而本身也是黑色著墨,才顯得十分隱晦,難以覺察現在尋到了,花蠶就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