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不是你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要讓箱子掉下來的。我不知道它們會掉下來。我不小心撞到它們的。”瑞特快速的一口氣說:“我是不小心被巫婆嚇到了,所以我不小心就撞到後面的箱子,然後……然後就……然後巫婆就蓋住我。我就不知道了。”
席鍾斯握住兒子的肩說:“你沒有事吧?”
瑞特搖搖頭。他是有點被嚇到,可是他很好,手腳也都沒有受傷。他側頭看著躺在地上的巫婆,傭人們正在替她清除身上的雜物。
“爸爸,她……會不會死?”
“我不知道,兒子。”席鍾斯順著兒子的視線看著躺在地上的女子。“她可能受了很重的傷。你知道十幾個箱子落下來,可不是一個小女人能承受的。”
“可是她是巫婆!”瑞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不希望她死。
“她可能是個巫婆。”席鍾斯溫和的更正他兒子的話,“我們還不知道。不過,她救了你,這是肯定的。你應該對救命恩人說聲謝謝。”
“是她自己嚇到我的。”瑞特鼓起雙腮說。
“是嗎?她對你也說了恐怖的話?還是她露出長長的尖牙給你看?”
瑞特紅起臉,“不是。她跟我說聲”嗨“!”
“喔,她對你說了一聲”嗨“?我聽起來並不是怎麼嚇人嘛!”原來這個女巫還是會說他們的語言。那為什麼她不對自己說?鍾斯在心裡暗道。
“是她突然——”
“瑞特,爸爸有沒有提醒過你,不準靠近地窖?”看著兒子還打算繼續狡辯,鍾斯制止他說:“你違背了爸爸的命令,已經是你的錯。你還要再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嗎?”
瑞特低下了頭。
“知道錯了?”
瑞特點點頭。
“好,現在你上樓去到爸爸的書房。等我處理好這位女士的狀況後,我會上去和你討論你該有什麼處罰。你也要自己反省一下。”席鍾斯邊站起身邊說。
“是的。父親大人。”瑞特一鞠躬後朝地窖洞口走出去。他走到半途,回頭看見父親正在替女巫解開手鍊腳鏈。“父親大人?”
“什麼事,瑞特?”
“在我到書房去之前,我可以去請村內的大夫過來看看女巫婆嗎?”
瑞特看到父親眼中的諒解及讚許。他讚許自己彌補的心。“去吧!大夫一到堡內,告訴他到堡頂的房間來找我。”
這是父親第一回允許他的任務,瑞特覺得很高興。他點點頭,挺直背驕傲的跑出去。
席鍾斯看著躺在他床上的這名女子。
她對他無疑是個謎團。
由她獨特的外表到她怪異的舉止。他捉不住自己該對她抱什麼態度?甚至是用什麼面孔來看待她。
原始的層面說,她是個美麗的女人,他喜歡的那種。有著乾淨的肌膚,平滑如絲,絕美的雙峰。他並不是故意要看她的胴體,只是他必須替她換上衣物。若不是堡內的女僕都恐懼她,不肯接近她半步,他也不會有機會瀏覽她的美麗。
他看了,便沒有辦法再由腦中掃去她的身影,絕美的雙峰和那一雙修長的腿。他為她而熾熱如赤鐵,他想以一個男人要女人的方式,要她。
若非他有著許多的顧忌,他或許會佔有她。
而當他佔有她的時候,他知道那會是一場絕不同以往的體驗。
他會撫摸她黑如子夜般的長髮,吻著她玫瑰花瓣似的唇,歌誦她深幽神秘的黑眼,試圖穿過那片夜空解讀她的慾望,使她和自己共同燃燒在這場激烈狂野的佔有中。
甚至是現在,這樣看著她,他都不自覺的會悸動著。
可是,她是個謎。
他不想要在這種情況下,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