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投向了許山,問道:
“許山,聽了許微微的故事,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許山冷漠道:“你以為這樣就想讓我放了她,她就算全家都死光了,又跟我有什麼關係。”
司空雪低頭看著許微微,突然問道:
“許微微,假如你爸爸是許山,你會認他嗎?”
許微微臉色瞬間變白,她顫聲道:“不可能,我爸怎麼可能是罪犯。”
司空雪嘆息一聲,將手放在她背上,輕聲道:
“你不必緊張,我只是打個比方,你只需要告訴我你的想法就好。”
許微微沉默好一會兒,才道:
“我會認,就算他是殺人犯,我也認,我想做個有爸爸的孩子,哪怕他從來沒有養過我,哪怕他是個十惡不赦的罪犯。”
許微微的執念非常強,爸爸兩字早已在她心底紮了根,讓她魂牽夢繞。
許山聽了許微微的回答也很意外,他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許微微,發現對方竟然和自己有幾分相像。
可是很快,他就將這個念頭拋開,他從來沒有過生孩子的念頭,孩子只會成為他的負擔,他不會給自己留下這樣的破綻。
司空雪突然講起了故事,只聽她聲音低沉道:
“二十年前,雲州省昆市有一冷姓富商,為人好色成性,最喜歡玩弄學生妹。
有一次,他將一個叫孫月的姑娘強暴了,並拍下照片。”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語氣突然轉冷道:
,!
“冷姓富商之所以找上孫月,只是因為他看上了孫月的同桌,而這個同桌名字叫許秋。”
聽到許秋的名字,許山和許強兩人同時看向司空雪,彷彿兩頭擇人而噬的猛虎。
司空雪彷彿沒有看到兩人的神情變化,她聲音依然平緩道:
“冷姓富商以孫月豔照威脅她,讓她將許秋約出來,孫月很快以自己過生日為由,將孫月騙到了富商的一處別墅中。
那一日,冷姓富商將許秋強暴了,並同樣拍下了照片。
可是第二天,當孫月再次回到學校的時候,她才知道,許秋已經從教學樓五樓跳了下去。
等她到現場的時候,只看到地上一攤血跡,孫月為此自責不已,對冷姓富商也有了恨意。”
許山突然暴起,一把掐住司空雪脖子,暴怒道:“孫月現在在哪?”
司空雪暗自心驚,沒想到對方力量如此之大,顯然已經達到了先天初期,這與資料上的化勁頂峰完全不符,看來對方一直在隱藏實力。
許山見司空雪呼吸困難,這才鬆開,但語氣越發冰寒道:
“司空警官,不想我殺人的話,趕緊告訴我孫月的下落。”
兩人距離很近,讓司空雪頗為不適,她退後了兩步,將已經褶皺的衣領理了理,才開口道:
“別急,等我故事講完,你自會知道,不差這幾句話時間吧?”
許山冷哼一聲,便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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