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的淑女還不像你這般清潔;你也不像那些吉普賽人,他們是集體行動的;而且,我到現在還沒有聽過有吉普賽人來到這一地帶。”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又何必問我?”
“你在閃避我的問題。”他微微一笑,又一懾人心魄的笑,“或許你和擅於說謊的吉普賽人還是有點關係的。”
這是個侮辱,也是個激將法。“省省你的話,我不是個傻瓜,不會連續兩次上當。”
“你沒有選擇。我一定要弄清楚你的來歷。”
“何必,你可以明年春天淹死我就好了。”
“若不是你救了我的兒子,你的命運也許是如此。可是,我想一個奮不顧身去搶救一個小孩子的人,就算是個巫婆,也是個好巫婆。我不確定我是不是還要那麼做。”
“你不必改變你的主意。救你的兒子是我的一個直覺衝動。說不一定,我已經後悔我這麼做了。”嘉翎不在乎的說。
“你不怕我淹死你?”
哼,要是他知道她原本就已赴黃泉路的話,他也不會這樣滿臉錯愕。“你要我表現得恐懼一點,好讓你滿足淹死一個巫婆的快感?”
“不。但是你要被淹死——不,我是說審判——難道你真能不怕!”
“淹死就是淹死。我知道不管結局如何,我都一樣的下場。害怕?我膽子一向很大。”否則她也不會一個女孩子家獨自出國學醫了。解剖屍體早已掃去她對死亡的陰影。
席鍾斯認為要不她說謊,否則他便是遇上一個奇女子。在他印象中,淑女都不會這樣說話的,提到死亡這種話題還能這麼坦然的更是少之又少,不,一個也不曾有。
“所以,等到明年春天,你真能讓我們扔你下水?”
“如果我待到那時候,”或者說活到那時候,“可能吧!”嘉翎模稜兩可的說。
“為什麼你這麼堅持要保有你的小秘密?你只要說出你來這裡的用意,我們就不會傷害你。”
說了他們也不相信。“你們又為何要追殺我這一個弱女子?我是無害的。”
“一個女巫不可能會無害。”
“我是無害的。”她強調的說。
席鍾斯的眼梭巡著她。
“我暫時會這麼相信你。畢竟,你救了我兒子,我不習慣拿刀子來回報我的恩人。你暫時會很安全的在堡中。可是,你不準踏出這個房間一步,你的出現已經讓我城堡內的上上下下一片恐慌,我不要你再去嚇他們。待在這裡,我會照顧你的三餐和需要。假使你有需要的話。”
他話說得這麼一本正經,讓嘉翎不好意思去認定他的話有雙關。
“以後呢?”嘉翎不得不問,她被囚禁在堡中,她一輩子也捉不到犯人。“我是不是要在這房間待一輩子?”
席鍾斯忽然無比性感的一笑,“我不認為這樣有何不好,我個人倒很喜歡知道有位美女在我的床上睡著。”
“這是你的床?!”
鍾斯點頭,“我花了三十鎊請人由倫敦替我運來的,它當然是我的床。我平日都睡在它上面,就像你一樣。不過,我喜歡裸睡。”
這幾句話,不僅加深了她頸耳間的熱度,也讓她的下腹升起悶熱的慾望。古代人講話都這麼色情嗎?
“你的臉這麼紅,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看看你的傷口?”席鍾斯菲常關心的問。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照顧我自己。”嘉翎應該不是害羞臉紅的小處女了,她都生過孩子了。可是,和席鍾斯這樣一個俊男共處一室說著煽情的話,是她漫長生命中不曾有過的。她多久沒有和人調情過了?也許有一輩子這麼久了。
“照顧自己背上的傷?”他微笑,“那麼你得表演給我看,我還不知道有人能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