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著他的懷疑。她不是那類喜歡被施以精神虐待的人,他現在這種不言不語的作為,就是對她無形的最大傷害。
嘉翎等了又等。
她等他忙完堡中的事,等他忙完堡外的事,等地看完查完堡內上下的帳冊和名單,就是等不到他來問自己一聲,“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如果他問了,她不但不會生氣,反而高興他給自己一次說話的機會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可是她等不到席鍾斯,只等到了自己的一團火氣。
怎麼辦呢?
嘉翎等不下去了,她決定當面和他談談。當誰的面?她準備當著眾人的面前,一次把話說清楚。“你覺得這可行嗎?夏娃?”
聽完了嘉翎想去做的這件事後,夏娃說:“你不可以連自己來自未來都告訴這些鄉下人。他們不是將你當成瘋子,便是認定你在開他們的玩笑。這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更糟的,萬一打草驚蛇,讓布湯姆知道的話……”
“可是我在這裡還是束手無策。”嘉翎指著這房間說,“我已經像只鳥,被囚禁在這裡了。我該怎麼做?”
“簡單,你可以解釋這根本不可能是你的錯就行了。”
“他們已經認定我是女巫。你說這話談何容易?”
“不容易也得去做,誰讓你愛上他了。”
“胡說,誰說我愛上他了!”特別是現在。
“你騙得了誰?”夏娃笑說,“愛情不是你說不愛就不愛。我看哪,你愛得可深羅!”
“電腦懂什麼愛情!”嘉翎生氣的說,“你不要瘋言瘋語的。”
“好吧!”夏娃嘆氣說:“既然你不想聽,那我就不說了。附帶一提,你等的人正從下面的那層樓梯走上來。看來,你終於等到他了。”
嘉翎的心開始慌亂起來。她等一下要怎麼說?
鍾斯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站在她床前幾步之距,“穿上鞋襪,跟我走。”
“你除了這句話,沒有漏了什麼臺詞嗎?你不是應該告訴我,為什麼我應該要跟你走?是不是又有人病了還是吐了,想怪我這女巫婆作祟?”嘉翎捉起身後的枕頭朝他扔去,“滾出去,席鍾斯,我不當代罪羔羊。”
枕頭紮實的擊在他的胸前,掉到地面上。他的眼睛連眨都沒眨的,“你一定要跟我下樓去,你可以選擇下去的方式。”
嘉翎再度扔了另一顆枕頭,“我不會下去。”
“你會的。”他也認真的揮開那枕頭,朝她走過來。
“你想做什麼?我會打人喔,我是認真的!”嘉翎擺出一副打架的態勢,一邊由床上爬起來居高臨下對望著他,一邊後退著。
他走到床邊便停住了,思考著怎麼捉她,嘉翎吞口唾液,謹慎的向後移動著。
正當她全神貫注在他的身上時,他卻皺眉看著天花板上,嘉翎一個分神也往上看,腳下的床單被他用力一扯,她在後一仰滑倒在床上,席鍾斯異常迅速的壓住她的四肢。
想也沒想的,嘉翎張口便朝他的手腕上咬下去。席鍾斯痛得鬆開了一手,可是嘉翎仍被壓在他身下動彈不得。
“你咬傷我了。”他揚起手腕的紅齒印給她看。
“活該。快放開我,否則我警告你——”
鍾斯索性不語,他低頭親吻起她白皙的頸項。嘉翎憤怒的反抗著,她發出怒吼聲,可是他卻愈來愈得寸進尺,做出更大膽的逡尋。別消說是這種緊貼的姿勢,他的吻就夠煽情的了。
嘉翎的腦中開始有了又暈眩又生氣的火花在燒。
“相信我。”鍾斯見她安靜下來後說,“我不會對你不利的。”
看著他充滿著方才激情的藍眼,當他又恢復她所熟知的席鍾斯時,嘉翎也莫名的感到有一股安定的力量,拂平心中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