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地板上,可也疼得不行。
特別是她抱在懷裡的茶罐就砸在她的左肋上,肋骨隱隱生疼。
但她沒吭一聲,一手抱著茶罐,一手撐在地面上,想爬起來。
然而地面上的油被她的身體抹散了,她的腳踩來踩去都踩在油汙上,滑溜溜的,好一會兒都沒能爬起來。
又疼又狼狽,令她幾乎想哭起來:娘娘還在等新到的茶葉呢,她怎麼能在這裡磨蹭?
有沒有人能幫幫她?
忽然,一隻手宛如從天而降,伸到她的面前:“起來吧。”
她欣喜過望,沒有多想就抓住那隻手:“多謝。”
那隻手緊緊的、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