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六處的實力我雖然沒有正面碰過,但想來對付些人應該簡單的很。”
“按正常情況來講確實是這樣,我們有一整套的資訊處理系統,各地的修行者都在掌控之中,一般不會出什麼問題。”周逸文微微皺眉:“只是最近省城會來一些人,這些人的實力我們也不是很清楚,為防萬一,所以想請你出手。”
“噢?”易天行來了興趣,“是哪裡的人?”
“是臺灣來的商人。”周逸文道:“正因為是來投資的客人,所以政府方面要禮貌接待,我們也不好監視的太明顯。”
易天行皺眉:“這商人有什麼古怪?”不知為何他感覺到這位商人和自己一定有什麼瓜葛。
一直在旁邊安靜聽著的葉相僧緩緩應道:“看來林伯要來省城了。”
周逸文看了他一眼,知道這位是歸元寺的得道高僧,對他能喊出那位臺灣商人的姓名,自然也不奇怪。
“林伯?”易天行又在撓頭,“這名字聽著挺耳熟。”
“莫殺聽過沒有?”周逸文問他。
“沒有。”
周逸文極古怪地笑了:“那你這次如果和他遇見了,一定特別有意思,那人和你一樣,也是玩火的。”
易天行的眉毛彎了起來:“想起來了,當初秦梓兒為了進歸元寺,用的藉口便是要借天袈裟一用,而借天袈裟,好象就是為了對付這個叫莫殺的人。”他納悶道:“記得那位林伯應該是去年底就該過來的,怎麼現在才到?”
“梓兒在省城,他們不敢過來。”周逸文看來對自己的小師妹真是無比崇拜。
易天行嗤之以鼻:“那你找我幹嘛?如果是商業活動,自然沒什麼事,如果那林伯身邊的噴火保鏢要做壞事,你們六處逮了不就行了?”
周逸文嚴肅地說道:“這位林伯是七十年代末忽然發家的古怪商人,雖然在臺灣是出了名的善人,經常修繕寺廟,但他手下的莫殺卻是出了名的不講理兇殘,我們上三天台灣一支曾經想過向林伯索要贊助,結果被這人生生在埔里花海中燒死了許多門徒。”
“原來你們是仇家。”易天行很鄙視上三天墮落成了黑道。
“明白就好。浩然天是政府部門,不可能牽涉到這些鬥爭中,吉祥天全部門人也隨著梓兒回了山。”他湊到易天行耳邊輕聲說道:“但……清靜天的人手可能會出來,到時候如果把莫殺的狠煞性情逼出來了,五行秘法裡的火門亂噴,這省城可就慘了。”
老虎要下山——秦梓兒和易天行看來都低估了神秘清靜天的決斷之力。
“嗯?”易天行一張嘴發出古怪的聲音,露出白白的牙齒,“好訊息,我正愁崑崙太遠,自己懶得找上門。”
葉相僧微微一笑,知道這位色厲內茬,在給自己打氣。
周逸文沒好氣道:“按道理我們應該保護林伯這個商務代表團的安全,但你知道,名義上我們和清靜天還是一門,所以……這個……”
“不方便?”易天行笑著應道:“原來今天是請我出山做保鏢。”
“哪能呢?”周逸文笑的那叫一個甜,“您在佛門裡身份多尊貴啊,我是想請您參加大後天晚上的接待酒會。”
易天行冷冷道:“清靜天的長老們難道不想來找我算帳?哪用得著我去找他們。”
周逸文臉上露出童真笑容:“三個大長老都奈何不了你,他們哪敢來對付你。”
易天行微微一笑,心裡卻有些發慌,如今的他自然知道,當時在文殊院講法堂裡和清靜天的三位長老萬里神識之爭,雖然最後慘勝,卻是憑藉了一些外在的很神妙的力量,勝的很是僥倖糊塗。
“你們這不等於是出賣同門?”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周逸文嚴肅道:“我們只遵守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