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歷打斷了它的話,說著,他擼起袖子,做好了隨時幹架的準備。
在這片白色的空間裡,不用考慮身體素質,也不用擔心異能問題,這裡的一切都是精神和意志力的化身,自然也沒有虛弱這一說。
“你說誰是娘娘腔?”
一聽這話,另一個“唐歷”頓時怒了,即使他們倆的性格大不相同,但它也深受唐歷記憶的影響,所以這個詞兒對他來說傷害雖然不大,但侮辱性絕對強。
“說的就是你。”
“你找死!”
說著,另一個“唐歷”也擼起了袖子,隨後,不用商量,兩道人影便同時向對方發起了進攻。
男人打架可比女人打架兇殘多了,唐歷是警校畢業的,期間又得到過警局一位前輩的指點,所以近身搏鬥能力非常強悍。
兩人都沒有武器,但是一拳一腳卻全都帶著“呼呼”的破空聲,殺氣十足。
他們也不用什麼花哨架子,一招一式全都對準了對方身上的要害,使勁的揍。
不一會兒,兩人的身上便都受了不少輕傷。
好久沒有這麼暢快的打過架了,唐歷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一把扯掉外套,然後將其猛得往對方面門上一甩,緊接著一拳跟著揮了上去。
而對方的反應也很快,雖然臉上捱了一拳,但是唐歷的外套也同時被他抓在了手裡,成為了臨時武器。
伸手合上被剛才一拳打掉的下巴,另一個“唐歷”抓住手中的衣袖甩了幾下,將其變成了一條能遠攻的繩子。
不過這一招唐曆本人早有預料,只見他伸出手臂,任憑那間衣服扭成的繩索狠狠地抽打在他的胳膊上,而他不顧疼痛,手腕一轉,抓住被扭成麻花的衣服,猛得一使勁,直接將對方拉了一個趔趄。
拳、腳、肘、膝,一套連擊下來,對方這次受到了重創。
“呸,”吐掉口中的血沫,另一個“唐歷”惡狠狠的看著他:“你還真豁的出去!”
唐歷沒有多言,他扶著胳膊,捏住肘關節,一個巧勁,將脫臼的關節推回了原位。
儘管這一下疼得他渾身直冒冷汗,但臉上依舊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讓對方看不出一絲破綻。
現如今,外面都是異能者的天下,各種戰鬥手段可謂是層出不窮,唐歷雖然因為異能的原因很少能有機會近戰,但是掄起真正的近戰實力,卻絲毫不容小覷。
“我說過,我跟你可不是一同個人!”
唐歷
動了動胳膊,隨後再一次攻了上去。
白色的空間的又不是他真正的身體,即使受傷又如何,又不會反饋到真正的身體上去,只要能忍受住疼痛,即使受再重的傷他也不用在意。
而忍受痛苦這件事,又有誰能比他更有經驗呢?
另一個“唐歷”雖說和他記憶相通,但卻無法與他感同身受。所以,當初在實驗基地裡所受到的那些通苦,今天反倒成了他戰勝另一個人格的手段和優勢。
兩個記憶相同,實力相當人,想要戰勝對方,無非就是看誰更能豁的出去罷了。
對於這一點,原本的唐歷必勝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