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暴露,所以一群人打上門來,想要討還寶物,順便吊打他,狠狠出一口氣。
這一刻,莫忘幾乎想逃走,因為劫道的情況太嚴重了,若是被發現,結果絕對很悽慘,成百上千的新弟子出手,符文漫天,拳法萬重,不要說受多嚴重的傷了,多半要灰飛煙滅,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應該不會,我隱藏的那麼好,誰人能察覺。”莫忘給自己打氣,然後才走出去。
“你的侍女大鬧長生殿,將分發靈石的弟子打了,犯下過錯。讓她出來吧,執法堂來詢問事情始末。”一個弟子上前說道。
莫忘愣住,幾乎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斤斤大鬧長生殿,還打傷了一位弟子。對方在開玩笑嗎,他的小侍女那般瘦弱,連修行都不會,怎麼可能打傷一位宗門弟子。
“你沒認錯?打傷人的是我家小侍女!”莫忘不敢置信。
“無錯。”那位弟子很篤定,道:“不少人看到了,就在不久前,很多外門弟子去領靈石,親眼看到那個小姑娘將人掄起來,扔到牆壁上。”
一眾圍觀者也詫異,一個小侍女而已,連如何修行都不懂,竟然也能力過千鈞,將一位宗門弟子拎小雞一般提起,然後砸到牆上。
“不需質疑,眾目睽睽,很多人親眼所見,不會有假。”一個白衣青年走來,腳步很穩,有一股強大氣息。
“金從波。”莫忘臉色一凝,執法堂讓他來解決糾紛,看來事情難以善了。
斤斤從草房子裡出來,剛淘過米的手有點發紅,她把手放在圍裙上擦了擦,看著小院裡這麼多人,有些驚詫。
怎麼這麼多人,難道都是莫忘的師兄弟?她有點犯愁,今天下鍋的米飯不多,要是全部留下來吃飯,那肯定不夠。
“把她帶到執法堂,仔細審問。”金從波走來,語氣很冷。
說著,就有一個青衫的外門弟子動了,大步邁過來,伸出手掌,抓住小侍女。他跟隨金從波很久了,以其馬首是瞻,幾乎等同於一個僕從,聽到金從波的命令,都不用思索,直接執行。
斤斤嚇住了,下意識往莫忘身後躲。
“你敢。”莫忘大喝。
他將斤斤護住,一掌將對方推開,後退幾丈遠。莫忘怒視金從波,眸光盛烈,心頭一股怒火燃燒,難以遏制,對方太欺人了,當他是軟柿子嗎,竟敢當面來抓人。
“不要自誤,速速退開。她傷我宗門弟子,必須懲處。”金從波一步一步踏來,氣息凌厲,很迫人。
“嗤”一柄金色光劍凝聚,從虛空顯化,符號跳動。他走的更近了,血氣澎拜,像是一頭蠻獸般,氣血滾滾,頭生狼煙,散發著兇威。
“一個外人,傷我同門師弟,必須付出代價。”他一身白衣,本來很出塵,但現在卻處處透露著凌厲,神情與氣質大不相符,讓人心悸。
“若你執意庇佑她,莫要怪我不顧同門情誼,將你視作敵手,一同驅逐。”
不知情者,還以為他很講情義,一再出言警告,不讓莫忘站到敵對面。而實際上,他只是對奇珍閣的事不能釋懷罷了。對方落了他面子,當眾挑釁,若是不給予反擊,他如何在執法堂立足。
眾人看著場內,不明就裡,很多人看的雲裡霧裡,還以為金從波是個真性情的人,要為一個素不相識的同門出頭,驅逐打傷人的小侍女。
但是,也一部分人也疑惑,那個小丫頭分明很瘦弱,看上去不通修行,怎能打傷一個宗門弟子。
這裡面絕對有內幕,有人心思通透,沒有言語,但看向莫忘與金從波的目光更加專注,想觀察出個所以然。
在院落內,只有少數知情者才明白,這一次是金從波挑事,故意尋個理由而已,為了重啟爭端。
“你在演戲嗎,這般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