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別人知道了,最多為你做到八十分,沒準六十分都難,我可以往一百分上試試。”他看著她,兩人距離近在咫尺:“你那麼聰明,應該能明白,就算是簡單找幫手,也得找可靠的,這才有效率。”
摸清他話裡的意思,遲霧看著他,態度有些冷:“談屹臣,我們說好的,sexpartner。”
“嗯,我知道。”想著一晚上找不著人的擔心著急,談屹臣也很坦然,不打算只保持現在的關係,他要更進一步:“但我當你是我女朋友。”
見她不說話,他緩緩地試著問:“沒考慮過嗎?我和你,可以換一種方式換一種關係。”
沉默片刻,遲霧抿唇:“你不想了的話,可以停。”
她儘量讓自己聲音顯得平靜:“如果我一開始就知道你這樣,根本不會和你提這些。”
不會問他“做嗎,跟我”,一絲一毫
都不會露出來。
她和談屹臣一開始圖的東西就不一樣,有矛盾是必然的,保持現狀不過是粉飾太平,她強調:“在車上,我們是談好了的。”
談屹臣笑:“那你覺得呢,我為什麼答應你這些?因為你看著睡起來爽?”
他答應是因為他喜歡她。
樓道里只有幾道光線,灰塵在光影裡昏昏浮浮,沉默對峙了好半晌,胃痛又因情緒發作,遲霧後背抵著牆壁,人快要撐不住。
想了好久,她才開口,嗓音疲憊,不想再繼續聊了:“咱們現在也沒真做過什麼,連個炮友都算不上,就這樣,先停了吧。”
說完她轉身要走,他這麼直白地把自己感情剖給她看,她沒法忽視,沒法假裝不知道,沒法這麼沒心沒肺地繼續跟他處下去。
她低估他了,她做不到在這種關係裡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好,不然就是真混蛋。
沒給她走的機會,談屹臣扯過她,垂眼看著,捏住她下頜把人拎過來:“連炮友都算不上?”
“你有本事就再給我說一遍。”他看她,嗓音淡漠,壓低了的氣場讓人覺得心驚肉跳:“我找你找了一整晚,手機打電話打到沒電,充上電看見你訊息就趕過來,你跟我說我在你這連炮友都算不上?”
“放手!”
遲霧抬手開啟他的手,眼圈微紅:“談屹臣,我們倆的關係,需要我在這跟你多說嗎?就算沒這個事,你也比他們都重要,但我們不繼續了,回到像以前一樣。”
“像以前一樣。”談屹臣垂眼,挑下眉,重複她的話,有點想笑:“你覺得咱們倆到現在,還能像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