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很合拍。
光線暗處,談屹臣半坐半躺在位置上,灰棕色碎髮隨意地戳著眉骨,喉結滾動,垂著眼看著遲霧,這輩子定力都用上去了才忍住沒把她死死往下按。
可惜沒過多會,遲霧就抬起了頭,做這種事,她面上依舊冷清清的,形成一種強烈的反差感。
遲霧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看著他,聲音很輕:“好累。”
“那換一個”他笑了聲,親她一下,把人抱起來撂在座位上,從身後趴到她頸窩處:“不進去,別怕。”
“我安全期。”遲霧回過頭,她過兩天姨媽來。
談屹臣不敢讓她冒險,吻了她一下耳後:“下次。”
音箱持續外震,“akeitrough!rough!rough!”
遲霧悶哼,黑髮微亂散落在肩頭,手死死抓著後座靠背起伏。她好半天才緩過神,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腿內側和坐墊上的東西,抬起眼意味深長地看他。
談屹臣模樣有些敗類,垂著眼,碎髮微微凌亂,也在看:“沒事,我自己處理。”
說完他從容地拿過一旁紙巾,動作輕地幫她一點點擦乾淨。
一切收拾好後,兩人一路回到包廂推門進去,見人回來了,封馨好奇:“你倆去哪了?都要散了。”
遲霧神色如常地坐下,拿起桌上的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口,敷衍:“沒去哪,逛了一圈。”
陳棋那邊恰好一把牌結束,打算玩最後一把,喊談屹臣過去。
“嗯。”他從沙發上站起,路過遲霧的時候偏過頭垂眼看。
膝蓋往上五厘米,遲霧靠近裙襬邊緣的位置有幾個手掐出來的紅印,在白皙的腿內側顯眼。
他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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