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就跟店家要來的一捆結實的麻繩。
“好了,你去準備早餐吧,這裡不用你管了。”
從管家手裡接過麻繩,杜仲滿意的一笑。
等管家離開後。
杜仲才朝著九人走了上去。
“你,你想幹什麼?”
“你敢這麼對我們,你一定會後悔的!”
“你最好讓我們離開,否則有你好看的。”
“不想惹禍上身的話,就讓人來送我們走,要不然我保證你在這裡過不下去!”
九人情急之下,紛紛出口威脅杜仲。
“可惜……”
聽著九人的話,杜仲將手裡的麻繩解開,走到最近的一人身旁,一邊用繩子捆綁著對方,一邊玩味的說道:“我這人什麼都怕,就是不怕威脅。”
聞言。
九人的臉色立刻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哪怕稍微有點力,他們都不會任由杜仲這麼糟蹋他們,奈何他們現在連站起身來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逃跑了。
無奈之下,九人只得不停的出手相勸,勸解不成又張口威脅,甚至破口大罵。
但杜仲卻根本不搭理他們,一個勁的在捆綁著。
很快的。
就把九人捆綁在了一起。
然後右手抓住繩子,猛的一提,就直接把九人給提了起來,扛著就往外走。
“你想幹什麼?”
“快放我們下來。”
“你這是在找死。”
“你想把我們帶到那裡去?”
一個個驚怒聲,自九人口中響起。
“放心,死不了。”
杜仲嘿嘿一笑,張口說道:“既然你們不願意自己摘掉面罩,也不願意告訴我你們的身份,那我就只能親自動手了。”
“不過,我想就算我摘掉你們臉上的面罩,應該也不認識你們,所以你們就先委屈一下,在客棧門口的的旗杆上掛一會兒,讓大家幫忙認認,等我知道了你們的身份,自然就會把你們給放下來了,啊。”
說話間。
杜仲已然走出後院,來到了客棧的前門酒館中。
雖然是清晨,但因為習武之人都習慣早起的緣故,此時酒館裡已經有好幾個人在坐著吃東西了。
杜仲一出現。
酒館裡的眾人,立刻就將目光全部都轉移了過來。
一個個都滿面疑惑和好奇的望著杜仲,以及被杜仲捆綁著扛在肩上的九人。
“老闆。”
走到酒館門前,朝車街道上,那一根掛著“皇城客棧”大棋的旗杆看了一眼,杜仲才張口朝著站在櫃檯後面的老闆喊了一聲,問道:“這旗杆能否借我一用?”
“當然可以,您是我們客棧的大客戶,您的一切需要,我們客棧都會盡量滿足。”
老闆點頭應了一聲,然後有些遲疑的說道:“只是……”
“只是什麼?”
杜仲問道。
“我看您的樣子,是準備把這九人掛在旗杆上,按理說這旗杆是我們客棧的招牌,是不能遮擋的,不過既然是您要用我們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希望您能為上面那旗子留點空,別擋了招牌。”
客棧老闆說道。
“行。”
杜仲一口應下。
走出酒館,抓起線頭就望旗杆上仍。
“你不能這麼做。”
“你快放我們下來!”
“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不,不……”
九人哭爹喊孃的大喊。
杜仲這一手,做得實在是太絕了。
他們可都是來自於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