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還笑得出來!”孫易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腳底下踩著冬哥,一臉漫不經心地道。
“當然笑得出來,如果是別人敢動我的人,我就算是拼著捱上頭的板子也要找回場子,不過是你嘛,那就沒什麼大不了的,被你挑場子又不是頭一回了,輸在你手上,不丟人!”趙恆說著打了個響指,一名小弟趕緊搬過來一張椅子送了過來。
孫易捏了捏下巴,然後突然臉色一變道:“不對呀,你這話聽著可不太對味,怎麼感覺像是在說給狗讓路不丟人呢?”
趙恆一叢肩,拿出一支修長的女士香菸點了起來,吐了一口煙霧,似笑非笑地道:“你還知道呀,你發了什麼瘋病?瘋狗一樣的動我的人?”
“我老師被你們欺負了,你手下的賭檔盤口找不到欠債人,找人家孤兒寡母算怎麼回事?還要綁架?這事我能不管嗎,我沒直接去找你,就夠給你面子了!”孫易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道。
趙恆一臉的恍然,“噢,原來是孤兒寡母!”趙恆重點強調了一下寡母,氣得孫易臉都變色了。
人家梅老師可是他青春年少時暗戀的物件,那個年紀的少年,滿腦子都是男男女女的那點破事,但是做為女神一般存在的梅老師,哪怕在夜裡獨自洗內褲的時候,也只在夢裡輕輕擁抱,感受一下軀體火熱而已,獨自yy的時候都不會有一點齷齪的念頭。
看到孫易那張說變就變的臉,趙恆暗叫一聲不好,高根鞋地上一蹬就彈身而起,大紅長裙也跟著飄飛了起來,修長雪白的大腿驚鴻一閃,著實震驚了這幫道上混的兄弟們。
冬哥被孫易一腳踢了出去,趙恆見機得快跳了起來,人從腳下滑了過去,甚至還看到了那條紅色的,只有一條線一般的t字小裙,把椅子撞得粉碎也是一臉幸福的表情。
趙恆有些狼狽地壓了一下裙子,惱怒地道:“你屬狗的啊,說變臉就變臉!”
“哼,我這都夠給你面子了,這事你給我處理好了,要不然的話,你又要重新找個地方從頭打拼了!”
孫易說著,把槍往趙恆的手上一扔道:“幫我存著,回頭我來取!”
趙恆接過孫易扔過來的槍和幾個彈夾,一臉的哭笑不得,而孫易也風風火火地走了,他得抓緊時間去向梅老師彙報,就像當年拿著並不難的題去找梅老師求解一樣。
孫易不但走了,甚至還開走了趙恆的那輛盡是劃痕的瑪莎拉蒂,這種不客氣的態度讓這些平日裡人五人六的漢子們全都傻眼了。
趙恆掂量了一下手上的自動手槍,拉了一下槍膛,一顆子彈跳了出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冬哥,“看樣子我這輛車是要不回來了!:
冬哥捂著滿頭的包看著趙恆拉了槍栓,又用那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頓時嚇得白毛汗都出來了,哭喪著臉道:“恆姐,恆姐,我真的不知道他……他會找上門來啊!”
“你當然不知道,你要是知道了,就死定了,對了,他臨走的時候說的事情你還記得吧,記著,辦得妥當一點,他的那個女老師,一定要處理好!”
“恆姐,那個女老師我知道,在一家中學當語文老師,他男人是一個小富商……”
“你聽到他提起過那個男人了嗎?只要不涉及到那個女老師,其它的事情按規矩辦,咱這一行的規矩不能廢,還有,我不是已經給你安排活幹了嗎?怎麼還做賭盤?”
“恆姐,這一行跟著吃飯的人多啊,咱們突然一退可就沒人接手了啊,總要一個點點來啊!”冬兒苦著臉道。
“我不管你怎麼處理,那個傢伙絕不能再找上門來,如果你再讓他找上門來,你就自己處理吧,估計你們都是死人了!”
趙恆說著拎著手槍轉身就走,可把冬哥他們這些人嚇壞了,雖然在道上混,常常把老子砍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