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一笑:“給你一個敬告,你還是先處理好兩位律師的親屬家人吧,他們拿到了那份錄音,知道你之前對其中一人有過言語肢體衝突,估計你要破費了。”
破費個屁,他們倆早已被壓成肉餅,想驗屍都沒辦法了,還想訛我錢?牛皓凌不屑一顧。
這兩個律師壞事做盡,他自認為是在為民除害,這兩個律師基本是給富豪以及貴家公子哥服務,比如一群公子哥輪流與某個少女發生性關係,比如倒打一耙,誣賴少女強姦某貴家大少,比如篡改法律條文,宣告戴套強姦不算強姦等等,他們所做的事,無一不是在挑戰平民脆弱的神經,挑戰國人心理的極限。
死了好,死了塵歸塵,土歸土,一了百了。
“啪嚓!”一個青花瓷瓶摔落在地,濺起萬千碎渣,一名中年男子坐在一張藤椅上,臉色鐵青的哼道:“我混江湖三十多年,還沒被這種小輩羞辱過,此仇不報,我面子還往哪裡擱?”
中年男子生的五大三粗,滿臉橫肉,長了一副凶神惡煞的嘴臉,他就是寅虎吳剛的左右手,負責寅虎集團不光彩業務的王家義。
在廳裡,王家義的獨子戰戰兢兢地站在桌前,除了他之外,還有兩名穿著利索的青年,他們挽袖而立,渾身殺氣騰騰,和王家少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老闆,我看我們直接做掉他算了。”一名臉帶刀疤的青年狠聲說道。
王家義陰沉著臉,哼道:“實在不行,也只有如此做了!”他心裡對牛皓凌恨意甚濃,先前他安排人暗殺吳傑,被牛皓凌中途接走,他又埋伏人在路口伏殺,又不慎殺死了劉太子,接著自己派出的律師,又被人莫名其妙的擊殺,還把責任蓋到了他頭上,心裡的憋屈之意,沒人能夠理解。
“鈴鈴鈴——”一陣刺耳而驚悚的鈴聲響起,王家義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快速拿起了桌上的手機。
又是這個人!
王家義對這個號碼的主人很敬畏,他心裡生出奪取寅虎集團的念頭,正是被這個男人蠱惑。
這個人很有背景,他當初隨口提及的槍械名目,這個人一個不少的跟他送到了府邸,在齊州省能夠大張旗鼓運送軍火的人,要麼勢力恐怖,要麼就是亡命之徒。
不管對方的身份是什麼,王家義的野心始終被他挑逗了起來。
跟隨寅虎吳剛這麼多年,王家義等的不就是這一天嗎?
“您好,章先生。”王家義小心翼翼的撥通手機,放在耳邊說道。
對面的聲音經過了變聲,聽不出具體的語音,他笑道:“王先生,您似乎遇到了麻煩。”
“算不上麻煩。”王家義冷聲說道,他真沒覺得那個和女明星廝混在一起的青年有什麼本事。
對方的聲音慎重了一些,笑道:“我勸你不要掉以輕心,他現在的勢力,可不是你能對付的,王先生,你可是我手裡的一副好牌,我不希望這幅好牌的結局會變得令人不堪入目。”
王家義哼道:“他不過就是一個明星助理,有一個可有可無的皮包公司,有什麼了不起的?”
“他是沒什麼了不起的,可是這個沒什麼了不起的人,卻三番五次阻擾了你的計劃。”對方很平淡的說道。
王家義最恨的便是這件事,他幾乎用吼得方式喊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我要警告你,不要用這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跟我講話!”
對方沉默了一會,嘆道:“罷了,一副好牌,就這麼結束了,唉。”
對方說了一句令王家義模稜兩可的話,很快結束通話了通話。
王家義將手機狠狠拍在桌上,咬牙切齒道:“洪坤,你現在就給我帶人去把那個小子和吳傑一起幹掉!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今晚就給我動手!我會盡量將你們造成的波動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