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睹，更不能在這種關鍵時刻推他出去為我擋風遮雨。那樣對他太不公平了。&rdo;

&ldo;……難道你覺得自己這樣去面對一切，就是所謂的公平了嗎?&rdo;凌霄輕聲扶住蘇篁的肩膀，&ldo;你父皇做的孽，你沒必要代他去還。靖和王手持先帝遺詔，登基尚且要遭人非議，你是前朝太子，草率登基，所面對的風險……要比他多很多。&rdo;

&ldo;我知道。可是我必須這麼做。&rdo;蘇篁堅持道，輕輕拽住了凌霄的手，半是撒嬌般輕聲道，&ldo;凌霄，你應該相信我，就和以前一樣。&rdo;

&ldo;……這怎麼能一樣?&rdo;凌霄看著蘇篁，卻始終沒狠下心來告訴他自己顧慮的事情，&ldo;……你。&rdo;

&ldo;別擔心了。我沒事的。&rdo;蘇篁朝凌霄綻出一個大大的微笑，卻難以掩蓋他眼角的疲態，&ldo;這一次，你什麼也不必擔心。我會處理好一切的。&rdo;

&ldo;……嗯。&rdo;凌霄猶豫片刻，還是點了點頭，溫柔地替他理好因奔跑而有些凌亂的衣襟，&ldo;有什麼我能幫到你的……儘管開口。&rdo;

少年點點頭，疲憊的眼神因這句話而舒緩不少。

眼前這人還是如出一轍的溫柔，自己在人前故作的成熟穩重，終於可以在他這裡統統拋開。

&ldo;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養身體，我明日也會抽空來看你的。&rdo;蘇篁最後深深望了凌霄一眼，&ldo;……給你準備的晚飯，記得吃掉。&rdo;

望著桌上滿滿一堆精心烹製的食物，凌霄內心有些複雜的情緒。山珍海味，此刻在他的眼中絲毫沒有吸引力。

有些選擇與有些人，不可兼得。

凌霄搖搖頭，倦意突然湧上來。他望了一眼桌上的飯菜，一口也沒動。

君與臣。

因和果。

第二日清晨，凌霄陣陣敲門聲吵醒。忍著一股怒氣，凌霄前去開了門。

&ldo;師父，怎麼來的這麼早?&rdo;凌霄揉揉睡眼，有些懵懂地望著穿戴整齊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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