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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很平凡的鐵片,他早就料到,應無花會向他的屬下下毒手。

孟病夫大大方方地嚮應無花笑道:“應夫人,別動氣,其實我這屬下,人也挺好的。”

店中的人又鬨笑起來。

孟病夫也不理氣得滿臉鐵青的應無花,轉向戴斗篷的怪人平靜地道:“不知這位朋友如何稱呼‘何不讓大家見識見識一下廬山真面目。”

“憑你也配”胡塗鴉尖聲尖氣地道。

孟病夫冷冷地掃了胡塗鴉一眼,冷冷地道:“想必這位就是胡塗鴉先生吧?”

“是又怎樣?”胡塗鴉傲慢無禮地道“你大概不知道藏頭露尾乃小人行徑吧?”孟病夫冷笑道。

“你——”胡塗鴉窘怒地道。

“不看就不看,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我們副幫主沒見過,什麼黑狗熊、河東獅、賈無鹽、母夜叉,什麼臉若松樹皮,甘橘子皮的人。半邊臉,少鼻子,缺耳朵,裂嘴的人,我們副幫主全都見過。大不了掀開斗篷,把上面所見再重複一遍而已,有什麼稀罕!”剛才死裡逃生的大漢又笑道。

這次林峰和刁夢珠等人也不由得笑了起來,這漢子罵人倒是有一套,直接罵,繞彎子罵,真叫人叫絕不已。

客棧中人先愣了一下,接著全都會意,都大笑起來。

“啪!”那戴著斗篷之人將風吹草動的酒杯裂成了無數小片,竟成了一把把鋒利無比的暗器,帶著銳嘯向孟病夫和定陽射去。

定陽和孟病夫一驚,這些破瓷片所循的軌變竟奇奧異常,兩人同時在身前劃出千萬點寒芒。

“好!”兩廣六怪不由齊聲叫好。

“啊——”那剛才說話的大漢卻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一塊破瓷片,深深地嵌入他的眉心。

“叮叮……”一陣暴響,孟病夫與定陽將破瓷片盡數檔下,可手臂卻震得有些酸。

“好!好一招‘牧野流星’!”說話的竟是坐在角落的那怪客。

“牧野流星!”絮隨風心頭一驚,轉頭向那怪客望去,卻見他依然悠然自得地自斟自飲動作神態無比的自然。

那戴著斗篷的人也不由得扭過頭去打量了那怪客一眼,似也看不出什麼。

孟病大憤然不已望著那倒在別人懷中的大漢,心頭猶若烈火在燒,但卻知道今日絕對討不了好,那戴斗篷之人的武功自是深不可測,而兩廣六怪的功夫也絕對不弱幾可與他是伯仲之間,所以他知道今日報仇無望;哪怕有四位道長相助,也是白搭。

“要不要去幫他一把?”林峰望了刁夢珠一眼低低地道。

“那戴斗篷之人定是與花無愧有關,‘牧野流星’的手法是花無愧的獨手法,看來兩廣六怪和‘天妖教’也搭上了關係。”絮隨風陰沉著臉冷冷地道。

雲大夫眉頭一皺,刁夢珠不由得抬頭望了望窘迫的孟病夫一眼,輕柔地道:“看來,我們倒真的是要助上一助了,那方壇主似是向潘舵主傳信才被害死的,這也是為了我‘岳陽門’,何況我們早已和‘天妖教’勢不兩立。”

林峰聽到這裡,不由得提高聲調大笑起來。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又全都移到林峰的身上,都不知他這一長笑是為了什麼,只有刁夢珠諸人知道他是要找茬子,助孟病夫。

那中年美婦也不由得好奇地向林峰望了一眼,只覺得心神一顫,竟不能自主地臉紅起來,因為在一剎那間,林峰的眼中竟暴射出一團炙烈、狂熱,而又充滿邪異魔力的精芒,林峰整個面容都散發出一種邪異而迷人的魅力,竟連刁夢珠都看得有些痴了。

刁夢珠雖然與林峰一起呆了七八天,但大多都是在病中,體內的功力完全沒有恢復,而平時又故意收斂魔氣,才會讓這邪異的魅力盡斂,而此時因要找茬,魔氣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