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旁的兩人下盤攻去。
這怪招和這出手的速度,大大地出乎眾人的意料。
在一聲驚呼中,那名劍手的一隻腳還來不及下踏,已被林峰掀翻在地而依那情朗適時地補上一腳,只擊得他口噴鮮血,軟癱在地。
兩人見林峰從下盤攻到,又因為披髮頭陀風一帆的月牙鏟攔腰橫掃了過來,氣勢無論,也只得讓開。
“噗!”那使矛的一下子將屍體挑得向林峰砸來,並以矛柄檔開依那情朗的劍,矛頭向林峰胸膛刺去似務必要將林峰刺個對穿林峰深吸了口氣,揮刀向矛頭斬去,同時把長劍當暗器般擲向那矛手的胸部,端是快捷無論。
“當”地一聲暴響。
林峰被擊得側翻了兩翻,卻也一下子斬斷了矛頭,但依然發出一聲厲吼,因為兩支很細的釘子射入體內。
原來那矛中竟和“天妖教”弟子的短槍一般,內藏有極為歹毒的暗器,因林峰翻了幾翻,躲開三口釘子,仍有兩口射入體中。
那矛手一陣獰笑,長長的矛杆竟以棍法使出來,將林峰擲出的長劍險險絞開,卻被依那情朗的手肘撞中背部,一聲慘哼,被披髮頭陀風一帆的月牙鏟割開手臂。
林峰悶哼一聲挺身而起,躲開一腳,把那隻剩下半截的劍斬得只剩下劍柄,他就像是一尊打不死的魔神一般,瘋不可擋。
“啪!”林峰揮拳擊在從背後反踢而至的大腳之上,身子一震的同時,對方的身形暴退三步。
一聲慘叫傳來之時,那名劍手竟被披髮頭陀攔腰斬斷,同時他手中的劍也插進風一帆的手臂。
林峰只覺得雙足一緊,竟被那受了重傷倒地的劍手抓住了雙足,而那名失去了長劍的劍手,雙掌以風雷鼓動之勢向林峰的背部猛擊。
依那情朗的長劍卻從側面疾刺林峰身後的雙掌,同時一腳踢開那支沒有矛頭的矛杆。
林峰一聲狂嚎,一刀向那沾滿鮮血的雙手斬去,同時,反手擊出一掌。
“噗!”正中從後攻來的那位劍手的胸口,依那情朗也隨手將劍一絞,將那名劍手抓在他劍身之上的十指全部切落,並順勢刺入他的胸膛一聲慘嚎,鮮血噴了林峰一背,林峰卻毫不在意地暴起一腳,那具失了雙手受了重傷的劍手連半句慘叫都未發出,便飛出三丈外魂遊天國。
這時風一帆卻傳來一聲悶哼,竟被那矛手以矛柄擊落插在臂上的長劍。
“想走,沒那麼容易!”依那情朗以非常怪異的身法,迅速擋去正想開溜的矛手。劍式一抖,竟將那矛手的身形拉得向他猛撲,這正是用來對付林峰的那一招,卻被林峰破解了。
那矛手卻沒有林峰那種狠勁,一驚之餘,猛地將矛杆回拉,身形後撤。
“哇‘地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被自己的真氣與依那情朗的兩道真氣同時貫入體內,擊成重傷。
林峰和披髮頭陀適時地趕到補上一刀一鏟,只把這矛手擊成三截。
三人這才吁了一口氣。林峰緩緩地單膝跪下,以刀拄地,深深地吸了兩口涼絲絲的空氣。望了望疲憊不堪的依那情朗和披髮頭陀、不禁苦澀地笑了一笑,但卻掩不住歡愉的神色。
“林兄弟,你真是不要命!”依那情朗搖晃著來到林峰的身邊;拍拍林峰的肩頭笑道。
林峰苦笑道:“在這種情況下,就是比誰最狠,人總是要死的,若老是害怕死,你越是死得快,大不了,我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林峰說完“哈哈”地笑起來。
依那情朗也跟著爽朗地大笑。
披髮頭陀喘著粗氣來到林峰的身前,敬服地道:“我風一帆總以為我是最狠的,今日算是開了眼界了,要是今後有誰還不知道林總管為什麼能成為四大年輕高手最有潛力的人,我風一帆。定要打他一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