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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應道長卻讚道:“想不到風舵主竟如此細心,真是岳陽門之福呀!”
“道長過獎了!”風破天謙遜地道。
雲大夫望了望費超然的腳,選出最長的一對,一量,不由得讓眾人驚得目瞪口呆,這兩根繩索竟正是費超然腳掌的最大長度和最大寬度,怎不叫人驚駭莫名。
“不錯,費超然罪該萬死,實在是惡毒之極。”雲大夫狠狠地道。
“真想不到連相處數十年的好兄弟也害,真叫人心寒!”李鐵男嘆了口氣,悲憤地道。
“蒼天有眼,天網院恢,疏而不漏,哈哈……”風破天暢舒胸懷地大笑道。
眾人這時也跟著舒了一口氣。林峰卻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那喜氣,被這一衝,幾乎完全變淡。
“來人。把這屍身送走!”權豹冷冷地道。
立刻便有人拖走費超然的屍體,拉開欣秀文的身子,以清水一衝,清除了所有血跡。
“秀文由我帶去醫治,或許有一天可以復原。”雲大夫輕聲道。
“好,那就有勞雲叔叔了。”刁夢珠臉色緩和了一些道。
“還有兩名弟子怎麼處置?”林峰淡淡地問道。
“哦?!”眾人這才記起宗定邦帶來的兩個“岳陽門”的弟子。
“他們便是看守泉生的人,泉生也就是被他們所殺。”方中悲憤地道。
“啊——”眾人又是一陣驚呼,這才注意到和欣秀文一起來的方中。
潘古閣的神色大變,變得無比很厲,大步趕至兩名昏睡不醒的弟子身邊。
宗定邦迅速會意,掏出一個小瓷瓶,擰開瓶塞在兩人鼻前一晃,兩人立刻打了個大噴嚏,一躍而起,破口大罵道:“他媽……”
“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每人臉上都留下了一道紅紅的指痕,迅速隆起。
兩人罵人的話一下子便被打了回去,是潘古閣下的手。
“潘舵主燒命,潘舵上饒命……”兩人一見潘古閣那滿臉殺氣,又見周圍如此多的幫眾,立刻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由大駭地叫饒起來。
“你們殺死了泉生?”潘古閣的聲音比一柄柄冰刀更為鋒利,直插入兩人的心底,讓二人若置身冰寒,不由得伶俐地打了個寒顫。
“是費副總管吩咐屬下乾的,他說若有人來救便……便殺了他……”兩人急忙乞饒道,說著眼睛微微一掃眾人,看不見了費超然,心頭大為驚恐。
“還有幾人參加過監守泉生的?”刁夢珠嬌叱道。
“還有大牛他們,但都被方副壇主和欣奶孃所殺,我們,我們只是奉命行事的,請小姐饒命,請小姐饒命……”兩人不住地磕頭求饒道。
“哼,留你們何用。”權豹一聲悶哼,在眾人不及反應之下,兩人的腦袋便在眾人的眼下開了花,連慘哼一聲都沒有來得及。
潘古閣瞪了他一眼,冷冷地道:“將屍體拖出去。”
“小姐,我們現在開始拜掌門吧!”李鐵男提醒道。
“是啊。正事快辦完,我還等著一杯酒喝呢,今日是大喜之日,清除了一切絆腳之物,從現在開始,拜過壇之後,便是大吉大利之時,走,我可想去喝個痛快啦。”林峰大聲笑道,也便立刻緩解了場中的那種低沉的氣氛。
“不錯,聽說林兄是個地地道道的酒鬼,我倒真想與你拼一場。”宗定邦也忙高聲應道。
眾人為之愕然,想不到宗定邦居然如此稱呼林峰,不過卻見林峰並不慍色。反而搭上宗定邦的肩膀豪爽地笑了起來,眾人的心境不禁也跟著兩人的興致恢復了活躍。
權豹諸人收起剛才仍未平息的心潮。來到禮壇下排按身份立定。
潘古閣在習夢珠的相伴下登上了拜壇,刁夢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