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敢相信地道。
“千真萬確,不僅割下了二人的頭,還廢了寇方圓和寇政的武功,使之成為廢人。”君道遠面顯喜色地道。
君金權神色有些變幻不定,仍然有些不敢相信,林峰居然能殺死這種級數的高手,低低地道:“今後遇到此子,不能與他正面衝突,這是花無愧自找的,將會是他肉中的刺。”說完禁不住得意地笑了笑。
君道遠也不禁笑了起來,卻有些憂心地道:“林峰這小子的武功進速簡直駭人聽聞,九個月中便成了天下有數的幾位高手之中,日後難道不會成為我們的後患?”
“哼,這是花無愧頭大的事,花無愧會想盡辦法殺掉他,否則以他這知道天妖教秘密的人,危險程度是不可比擬的,我們現在的目的使是讓各派中人全都聽我們的,成為江湖的領袖,才會有資格成為天下的領袖,要撥除的物件卻是天妖教和五魁門。”君金權神色很冷厲地道,旋又嘆了口氣道:“情兒和龍兒竟被好人所害,不然,以他們兩人的才智,相信定會使我們君家實力大增。”
“薩野金,這雪山可不可以挖開?”馮過客大聲道。
薩野金疑惑地望了望馮過客一眼,驚問道:“你想把林少俠挖出來?”
馮過客認真地點了點頭,道:“不錯!”
“可是,就算能夠挖出來,也不可能還活著呀。”薩野金不解地道。
“哪怕是屍體,我也要把他帶回去安葬。”馮過客堅決地道。
“大哥!”孫愛人有些不忍地道。
“五弟,你不必說了,讓他沉睡在此,明年,這雪溝又會化成流水,屍體便會露出來,到時候只能成為野狼的食物,因此,我們不能丟下他不管!”馮過客慎重地道。
“唉!”依那情朗深深地嘆了口氣,道:“若有可能,我也想把林兄弟的遺體帶回去。”
“薩兄,三小姐仍不肯吃東西。”疤老三有些傷感而又焦慮地道。
“唉,讓我去勸勸她。”馮過客嘆了口氣道,旋又轉頭向薩野金道:“薩野金,麻煩你到附近去找些土著來準備挖開這條雪溝前一段,相信十幾天應該可以挖到副總管那裡。”
“好吧,但這不一定能夠挖得出來。”薩野金應了一聲。
“這裡有一千兩銀票,少了再說。”馮過客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拋給薩野金,冷而悲切地道。
“疤兄弟,你帶兩位兄弟陪薩兄弟一起去吧。”依那情朗向薩野金打了個眼色,平靜地道。
馮過客心情沉重地來到杜娟的帳中,望了望花顏慘淡,兩眼紅腫的她,心中一酸,禁不住又嘆了一口氣。
杜娟扭過俏臉,無神地望著馮過客,在火光的映照下,有說不出的悲切。
“杜姑娘,林兄弟去時對你說的一些話,你忘了嗎?”馮過客悽然地道。
杜娟有些冷漠而慘淡地道:“我沒忘,因此,我還沒有死!”
馮過客心中一陣顫抖,杜娟的話雖然很平靜,卻透出一種無奈心死的基調,讓人感到她那深沉而傷感的心已隨著林峰死去。
“杜姑娘何苦呢?命運捉弄了我們,人死不能復生,你要節哀順變,好使自己真正的堅強起來為林兄弟報仇呀。”馮過客有些語無倫次地顫聲道,自己的鼻頭竟有些酸楚。
杜娟悽然一笑道:“我想靜一靜,我知道怎麼做,你們別擔心,阿峰叮囑我的事,我一定會辦得最好!”
馮過客一楞,心痛無比,卻只能嘆了日氣道:“那杜姑娘,把這些東西趁熱吃了吧。”
杜娟很平靜地說道:“我現在肚子不餓,晚上再吃吧。”
“可是你已經一天多沒吃東西了。”馮過客憂慮地道。
杜娟望了望馮過客那焦慮的臉,又望了望地上還冒著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