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林峰緩緩睜開眼打量了周圍的環境,又望了望韓秀雲,心頭也升起了一股怪怪的感覺。
韓秀雲對林峰的表現很意外,卻不得不回應杜娟道:“娘對這裡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夫人也有這種感覺?”林峰奇問道。
“難道阿峰也有這些感覺?”韓秀雲愕然道。
“嗯,這裡的環境佈置竟和‘回春谷’中有些相似,這是一種很難解釋的感覺。”林峰淡淡一笑,有些肯定地點頭道。
“回春谷,怎麼會與回春谷的環境一樣呢?相隔數千裡,”杜娟不解地道。
“我不知道,但我的感覺告訴我是這樣的,而直覺更表明這裡的主人和回春谷定有著某種間接或直接的關係、”林峰肯定地道。
“林峰一提我倒想到了一個人,卻不知是不是?”韓秀雲神情緩了一緩,皺眉道。
“誰?”眾人齊聲問道。
“這個人我只是聽說過,她和我應該是一輩的,當時付春雷的父親去西域時曾有一位嚮導,而這位嚮導有一位女兒,這位嚮導在從西域回來時,遇到雪崩,被活埋在大雪山之下,於是付老前輩便收下了這位嚮導的女兒為記名弟子,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便回到了中原,當時我也不大,我家與連雲寨有過關係,因此知道一些,還和這個女孩見過一面後來聽到付老前輩說起這個故事,便想起了這個人,”韓秀雲有些好笑地道。
“或許真是付老前輩當初所住的地方也說不定呢”林峰淡然笑道。
“把大王抬上來吧!”那苗女把毛氈向地上一鋪,對那幾個苗人道。
依那情朗望了一眼,便也抬著林峰躺在毛氈之上並以木枕抬高林峰的頭。
“阿媽,他們便在外面。”夢娜奴娃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
“大王他怎麼樣了?”傳來一女子急切的驚問。
“阿爹被人擊成了重傷,是薩德斯那叛徒害的,阿姐也被那人殺死了。”夢娜奴娃泣然道。
韓秀雲眼前一亮,一手握玉笛的苗婦映入眼簾,那微顯冷漠的臉龐不能掩飾地有一種淡雅清秀的美,雖然眼角微有魚尾之紋,仍不減迷人的風韻。
那苗婦似乎呆了一呆,想不到在大廳中聚集了這麼多人,而且其中還有兩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
“他們是誰?”那苗大驚異地扭頭問夢娜奴娃。
夢娜奴娃神色微微一變道:“他們也是我們的朋友,被那些人所傷,而那位受傷的年輕人是阿姐的情郎!”
杜娟神色有一絲異樣,但旋即又恢復了平靜,韓秀雲忙向那苗婦微微行了一禮,問道:“這位薩美人可認識付驚天付神醫?”
“咦!”那苗女低低地一聲驚呼,奇怪地望了韓秀雲一眼,疑問道:“你認識我師父?”
“果然是你,我和付前輩也熟識,他和我家有很深的交情,”韓秀雲歡喜道。
“你是誰?”那苗女驚疑地問道。
“我便是中原‘五魁門中人,付驚天前輩曾對我講過去西域之事,因此我知道他有一個記名弟子阿魯娜,我看你這裡的佈置和付春雷住處的佈置很相像,便猜可能是你。”韓秀雲神情愉悅地道。
“你是‘五魁門’的人,難怪,我師父他老人家可好?”那苗婦來到韓秀雲的身前疑問道。
韓秀雲神色一陣黯然,道:“付前輩已去世多年,只有一個兒子付春雷仍在世上以醫濟人,”
“啊!”那首女一驚,瞬即眼淚奪眶而出。
“薩夫人不必傷心,人總會有這麼一天的,節哀順變!”韓秀雲安慰道。
“阿媽,先來為阿爹和他看一下吧!”夢娜奴娃心急如焚道。
那苗婦扭過頭來望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