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還敢不敢說!”攥在手中一陣蹂躪。
說來也奇怪,這光球看起來只是由光組成的,按理說不應該有實體。可趙玄攥在手裡的時候,卻感覺它跟個棉花糖一樣,軟軟的,暖暖的,揉起來還挺帶感。
光球殺豬一般的嚎叫從裡面傳來:“趙玄!你給我住手!再揉球爺生氣了!”一陣劇烈的掙扎。
可趙玄正處在氣急敗壞的當口,那容得它逃脫?兩隻手壓扁抻圓,把好好的一個光球,弄得一會兒像饅頭,一會兒像麵條,一會兒像大餅……總之弄得各種變形。
光球也急了,破口大罵道:“姓趙的,我之前勸你你不聽,現在我不就嘲笑你兩句麼,拿我撒氣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去和辟邪劍譜撒氣去啊!”
“我找辟邪劍譜撒什麼氣?”趙玄看了一眼被光球當做紅蓋頭蓋在玉像頭頂的袈裟,低下頭來,手上不停,一邊揉搓光球,一邊狠狠地對它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知道坐忘心齋之法管用對不對?之所以不說,就是想故意看我的笑話是吧?呵……想看我笑話,我還就玩你了,怎麼著吧!”
光球立馬沒音了,心說這不科學啊,他怎麼知道的?不過一想到兩人心意相通,瞬間它就沒話說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嗲聲嗲氣道:“大爺,請溫柔點,奴家好怕怕~”
趙玄:“……”
看來自己以後是該小心點了!
第二天。
清晨,陽光明媚,鳥語花香,趙玄踏上了去往衡山的路途。目標: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
原來他經過昨天一晚的考量,覺得還是應該去見見場面。而且,對於劇情是否那麼輕易就能改變他還有所懷疑,想要親自去驗證一番。如果順利的話,還要看看是否能夠拜入華山:那獨孤九劍的誘惑,想必沒有幾個人能夠抵擋!
……
回雁樓是衡陽城中數一數二的酒樓,上百年的老字號,祖孫三代,將這裡經營的人來人往,賓客滿席。尤其是近來十幾天,這回雁樓更是名聲遠揚,引得不少江湖俠客慕名而來。
起因還是在十幾天前,這回雁樓來了一名說書藝人,講得不是《三國演義》、《楊家將》、《精忠傳》等話本評書,而是幾百年前的江湖軼事。
那說書人一身青衣,一頭白髮,就彷彿親眼所見一般,講北宋有個蕭大俠,南宋有個郭大俠,還有甚麼東邪、西毒、南帝、北丐,甚麼神鵰俠侶、段譽、虛竹,以及一系列江湖豪俠的奇人異事,說的有板有眼。尤其是甚麼“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那一段江湖批語,更是聽的人熱血沸騰。甚至有武當派傳人證實,師門祖上確實有“張翠山”、“張無忌”之流。
這一下著實讓江湖中人震驚,無論是武林前輩還是青年才俊,俱都紛紛詫異:這白髮少年究竟何人?為何對幾百年前的武林之事知道的如此清晰?如此一來,江湖中人如同過江錦鯉,紛紛來到回雁樓,就為了聽一聽武林前輩的俠義之事!再加上劉正風金盆洗手在即,這回雁樓竟從此變得擁擠不堪,需要用武功分高下、排座位。
當然打打殺殺什麼的都是初出茅廬的小輩才幹得出來的,那些名門正派的掌門,或不屑、或不信,倒是沒有幾個前來湊熱鬧。
“為什麼非要在回雁樓?難道沒人‘請’他去別處說書麼?”問話的是一個少年駝子。只見他滿臉髒兮兮的,還貼著幾個膏藥,根本看不清樣貌,但一雙眼睛卻明亮有神。聽人說起這一段軼事,精神一振,問起旁邊坐著的一名大漢。
這裡是一間小客棧,少年駝子與大漢鄰桌而坐,而之前那“回雁樓白髮少年”之事,就是從這大漢口中說出來的。
那大漢威武雄壯,也是江湖中人,但不過只是個三流好手。聽聞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