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內心裡很緊張。
“呵呵,沒事,沒事,我就是開個玩笑,你也別當真了。這樣,彙報就不用了,畢竟組織還沒有公佈,市委也沒有下文,從嚴格意義上講,我還不是邊寧的領導,等以後有機會的吧,我再聽你介紹情況……”不知道是風聞傳的太快,還是邊寧的幹部太過有心時刻關注著政局的變動,還有,這個柴英武是不是表現地太過急切了些,是想投身站隊,還是有其他的什麼目的,可都不好說呢?所以,無論是什麼原因,都在提示著嚴寧要慎重對待,避免節外生枝,這個彙報還是不聽的為好。
“縣長,啊,看我這臭嘴,是書記,哈哈,嚴書記,恭喜了啊。今天晚上給你慶祝一下,就這麼說定了啊……”剛剛結束通話柴英武的電話,王剛特有的大嗓門又冒了出來,抻著脖子,透過電話傳出去老遠,那樣子倒不像是嚴寧得到了提拔,更像是他得了天大的好處一般。
“什麼說定了,這市裡還沒下文呢,你就給我定下來了,若是出了變故,你不是白慶祝了嗎……”這幾年,不知道是工作的原因,還是環境的影響,王剛變得越發的油滑起來,跟誰都習慣性的打哈哈,抓政治工作是稀里胡塗,也不像王達江那麼聽話好擺弄。就為這,錢立運對他是越來越不喜歡,若不是看著嚴寧的面子,早有將他拿下的想法。不過王剛對於嚴寧倒是忠心耿耿,跟的最緊,嚴寧一句話,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往上衝,很是清楚他這身富貴都是誰給他的。
“什麼白慶祝,這不早晚的事嗎。再說了,這酒也沒喝別人肚子去,能多喝一頓咱還是賺了呢。若是平時,哪有這麼好的藉口。若不是你要走了,我都想拉你好好慶祝幾天。算了,不說了,一想起你要走,這心裡就覺得有些發沉,感受沒著沒落的……”王剛嘻嘻哈哈的性子,說著說著聲音竟變得低沉了下來,透著一股子頹廢的瀟索。
“怎麼還感傷起來了呢?榆林到邊寧不過個把小時的路,想喝酒了,不過是一抬腳的事。倒是你,多在學習上下下功夫,別整天跟個大老粗似的,平白的讓人看低了……”自己和王剛共同崛起於東海鎮,又聯手掀翻了徐東昇,從最初自己需要王剛出力,王剛想要藉助自己的勢力,及至現在,已然演變到王剛成為了自己一隻手,而王剛也習慣了不動腦子聽招呼的工作方式,這就要分開了,他是真的捨不得離開自己。
“咱一個轉業兵,本來就是大老粗,這不是啥丟人的事,跟你這個京城大學的高材生在一起,咱服從命令,聽從指揮,抓好落實就行了……那啥,咱們就這麼說定了,下班我再給你打電話……”提起學習,王剛就頭疼,根本不給嚴寧說教的機會,打了個哈哈,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刺耳的肓音直叫嚴寧一陣無語,這個王剛真是沒救了。
“看來自己今後的日子不好過啊……”收起了電話,嚴寧將身子輕輕地向後一靠,不禁思緒萬千,卻在一瞬間感到壓力增大了許多。在榆林當縣長,雖然出風頭的事沒少幹,也一度成為榆林群眾矚目的焦點,但前面多少還有一個錢立運替自己遮風擋雨,大部分的壓力也都讓錢立運分擔了過去。而到邊寧則恰恰相反,自己是書記,是一把手,是決策者,獨自支撐著一個局面,做任何事都要小心翼翼,不能行差走錯一步,否則立刻會成為眾矢之的,引來無數爭議。可以預見,這種日子絕對不會是清閒的日子。
2、是監獄嗎
2、是監獄嗎
2、是監獄嗎
邊寧位於雙江市的東北角,從地理位置來說,他更象是雙江的一個區,從雙江北興區興平路轉個彎進入高速公路,從雙江收費站到邊寧收費站的距離僅有十五公里,進入縣區也不過二十公里,車若是開的快一點,不過是十分八分的事,書迷們還喜歡看:。就是因為邊寧獨特的地理位置,早在十年前,邊寧就喊出了要打造雙江副主心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