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千萬。他們撐不起大梁？周老師之言，他們都認為太過了。

周老師望著他們的神態嘆息，估計他們心中還保留幻想。認為那幾人真的堪得大用嗎？這幾人，確實有能力。若世界潮流入侵，他們或許能為音樂圈守下一席之地，不至於讓音樂榜為所有外籍歌手霸佔。

可也僅僅是守成，想要力壓世界眾多歌手，他們的實力還遠遠不夠。換句話說，守成有餘進取不足。他們能夠或許能夠為內地音樂保留尊嚴，卻無法挺起脊樑。壓不下世界諸敵，奪不回讓外籍霸佔的音樂中心，有何用？

周老師搖頭，居安思危無論古今，都沒有多少人能做到。他們甚至是根本沒把這個放在心上。是啊，如果自己不是當初經歷了那個階段會有現在的感觸嗎？那種歌手的絕望感是他們不能夠體會的。對於愛音樂的人來說失去了音樂聖地如同國破家亡，這些評委沒有幾個是歌手的，完全體會不到他那種感覺。

何老師低眼，心中思緒萬千，扭頭對周老師道：“那，周老師有期待文軒的崛起嗎？他很有天賦。”

周老師將目光投向臺上已經捧起獎盃的凌文軒，眼中閃過精光：“他，天賦驚人，實力出眾，不弱於‘天女’蕭凝兮等人。可人氣遠遠不夠，太弱太弱。現在的人氣是虛假的，如果變成真實也不夠……”

“如果他的人氣達到了蕭凝兮他們那樣的層次呢？”張越突然插嘴。

周老師眯眼：“如果他的人氣能夠達到蕭凝兮他們那等層次，那就得另當別論了。不過那樣的人氣，太難太難。若是達到……”

周老師沒有往下說，何老師和張越對視一眼，心中有了答案。不過，這個答案不一定是周老師心中所想……

其餘幾位評審或皺眉或沉思或不屑，心思各不相同。

臺上的凌文軒已經是結束安可舞臺，捧著獎盃走回待機室。

周老師看著凌文軒離去欲走上前可又搖頭，糾結反覆遲遲沒有邁步。最終一聲輕嘆離開了。張越何老師兩人對視一眼追著著周老師離去。

……

凌文軒拿著獎盃和廖凱星迴天王工作室，路上盡是歡聲笑語。

“回去之後美仙姐一定高興壞了。”廖凱星絕對不是一位好司機，開車過程不斷的說著話。

“能讓大家高興最好了。”凌文軒看著獎盃心中滿意，終是沒有讓美仙姐失望，我信守承諾捧回獎盃了。

廖凱星搖頭晃腦：“當然高興了，兩座獎盃呢！你還是第一次登上音樂中心，完完全全的新人，竟然這麼厲害，能不高興嗎？”

凌文軒笑了一聲。今晚還是挺奇怪的，按理說他的人氣投票不可能會有這麼高的。他和泰妍的勝負還不明瞭，可人氣投票一出泰妍完全沒了希望。如果他的人氣投票真實一些，那今晚的獲勝者定是泰妍無疑。

“凱星，我今晚的人氣投票是工作室幫的忙嗎？”凌文軒猜測大概又是天王工作室。

“唔……”出奇的，廖凱星搖頭，看了眼凌文軒道，“不是，我也不知道。你人氣投票出來的時候我還特意打電話問了老大，不過老大說不是。”

“不是？”凌文軒詫異，竟然不是。那他的人氣是怎麼回事？

“凱星，你有沒有上網看看是怎麼回事？”凌文軒又問道。

廖凱星點頭：“有，我在網上看到了你的報道。”廖凱星神色微變，“報道里說的是你一年前到之前還住著的地方……”

廖凱星沒有說下去，那些都是凌文軒的傷心事，他不願多提。凌文軒大致猜測出了大概的內容會是如何。如果問到自己一年前的事情，那就只有那些了。

“嗯？”等等，凌文軒一想，不對勁。有哪個記者知道他的家庭住址是那裡的嗎？凌文軒記得他從來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