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雖然很大,但卻並沒有多少可供活動的空間,滿滿的書架,一張大大的辦公桌,說是一個小型的圖書館也不為過。
“專屬的天地,除了你,沒人進來過嗎?。”
“我爸媽進來過,除此之外就沒別人了。”
葉修遠聞言原本因為顏汐的躲避而染上少許陰霾的心情瞬間大好,這是她專屬的天地,不允許別人踏入的天地,而今他卻踏進了,是不是意味著他與別人的不同,他與她的關係比之之前更近了一步。他的眼睛在書房逡巡著,一眼就看到了辦公桌上鋪開來的畫紙,走上前去。
“剛剛是不是忙著畫漫畫?”
“是啊,打算這個暑假完結。”這幾天裡她什麼都沒幹,只是畫漫畫,又要跟原來的風格差不多,又要有新的情節和進展,太費心力,顏汐覺得這部漫畫完結了應該會很久都興不起畫的興趣了。
“坐,等我一會兒。”顏汐讓葉修遠坐於書桌前,自己則在書架上找著東西,很快抱著幾本厚厚的日記本和一大摞厚厚的資料走了過去。
“其實西北鬧獨立並不是無跡可尋的,西北是真理教的地盤,廣袤的土地上有真理教將近40的信徒,而他們的教義和我們華國的制度和憲法有太多的地方是相悖的,這也就註定了這片土地與地方政府的諸多摩擦,或許平常能夠很好的壓制,但去年十月真理教所謂的‘真神’透過美國CNN國際廣播發表宣言,宣言差不多的意思就是要回歸解救‘真神’的子民。真理教教徒為了迎接‘真神’的到來,肯定會有所行動,這樣就直接導致了這次西北獨立暴動的發生。若這件事擱在平常指不定能夠得到有效鎮壓,但關鍵就是發生在大選的關鍵時刻,西北是穆家的集權中心,他們自然想要拼命的捂住,但正是因為沒有有效的武力鎮壓,真理教的行動就更加猖獗,所以事態發生到最後才會嚴重到穆家不可收拾的地步。”
顏汐一邊說著,一邊指著費盡心思,透過各種渠道得到的訊息給他看,解釋著她為何能夠事先就預知穆家的敗北。重生而來,為了幫助乾爸和爸爸,她有針對性的收集了各重大事件,重大舉措將會牽涉到的各項新聞訊息,從中尋求著蛛絲馬跡,這樣在被問及的時候就可以說透過總結分析而來。不然她隨隨便便憑空說的一兩句,到最後又都驗證了,一定會被懷疑,她可不想家人都像看妖怪一樣的看她。
“其實真理教的教徒應該在去年十月開始就在有所準備,但卻沒有任何關係這方面的訊息,唯一的可能就是穆家隱瞞了。很多事是捂不得的,就像是傷口一樣,捂的越緊,傷口發炎的可能就越大,穆家不可能不知道這樣一個道理,但是他們太過渴望上位了,所以有時候不得不感慨,權利是會讓人失去思考辨析的能力的。”
穆家因這件事而徹底的退出了政治舞臺,如果當時穆家就能夠很好應對,當不上最高領導人,拿不到最高的權利是一定的,但也不會萬劫不復,徹底敗落。但穆家選擇了賭,他們賭他們能壓住,上位了之後再好好施展手段,但事情卻不按照他們的意願而走,所以權利的爭奪自古就是成王敗寇的。
葉修遠聽著她嬌軟的話語,翻著資料,心裡有著巨在翻覆,這樣的一個女孩,擁有的是怎樣一種敏銳的觸覺啊,她能夠從一些表面的,甚至或者是小道訊息,找出真正有價值的訊息,再透過縝密的辨析直指事件的本質,分析出事件發生的趨勢。心情翻覆了一下又激動了,這就是他看上的女孩,這就是他心愛的人,早知道她的不一樣,卻不知道是如此的不一樣,這樣的一個女孩若錯過了,只怕他會永遠的意難平,恨難消吧。
作者有話說:親們,昨晚起點又抽了,有木有啊,初夏愣是一個晚上都沒開啟起點的網頁,寬麵條淚啊,害得初夏都沒有跟親們道聲元宵節快樂的說,不知道現在說還有木有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