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老師,求求你幫我好嗎?幫我在他面前美言幾句,他那麼聽你的話,一定就會愛上我的,好不好?”Amanda特意搬出“老師”這個稱呼想讓她答應。
然而此刻的月熠,卻突然變成傷心的啞巴,看來Eric是說對了!自己連一個小鬼都擺不平,還想在染缸似的演藝圈混口飯吃?李月熠啊李月熠,你的前途看來岌岌可危了。
回到店裡已近傍晚,Amanda在月熠的勸說下,頗不甘願地先回家養足體力,準備今夜的表演;而蔡智傑和月熠則一起上樓,回到房門口。
“還給你,謝謝!很漂亮的安全帽。”月熠將棗紅色的安全帽遞給他。
“它的主人是你,怎麼要還給我呢?”蔡智傑臉上的不自在還存在著,語氣也平淡許多。
“這是你專程買給我的,是嗎?謝謝!”月熠的招牌笑眼露出來朝他打招呼,讓他肚子裡的悶氣消了一大半。
“不客氣啦!一頂才七百塊,沒戴安全帽被交通警察開單,一張就五百,很不划算,所以才先去買了。”他不好意思地撩撥起前額被帽子壓平的長髮。
“下星期起,就麻煩你嘍!小孩子。”好像很久沒這樣叫他了,月熠無意識地一笑。
“包在我身上,百合姐姐。”
百合姐姐,這個稱謂好像又把他們兩個推回了原點。
他像平常一樣向她揮手告別,走回自己的小世界;那個月熠從未踏進,他也從邀請她走入的小世界。
或許,剛才只是一場錯覺,只是各自的胡思亂想,一個無福消受的春夢罷了。
由於是星期五,這夜,大廳裡又掀起一股尋歡的狂潮。Amanda的表現沒令人望,適時地展現她年輕該有的青澀,討好了在座的眾多好色之徒,並額外附贈他另一種可能的想象空間,儼然又是個PUB界的天后接班人。
中場休息,月熠盛裝坐在角落的一席,靜持不久後,再活躍於屬於她一人的舞世界。她表情空冷,毫無七情六慾的遊絲浮現,像跳脫這虛華人間般,與世隔絕冰山美人。
“別抽了,肝好肺不好也是會影響演藝生涯的,你不想在那麼年輕、事業剛有色時,就因為變成個肺癆鬼含恨退出吧!”
Eric像個鬼魅般突然出現在月熠的身後,用兩隻手指頭輕鬆地拿走她手中的煙往自己嘴裡送。
月熠沒理他,再點了另一根菸。
“那個小女生是誰啊?你的接班人嗎?可造之材喔!”Eric抽著煙,色迷迷地望著臺上正勁舞的Amanda,不是很專心地問著。
“怎麼?後悔找了個歐巴桑,現在改變心意要小紅帽啦!大野狼?”
月熠那頗為認真的吃醋樣,讓他打從心底想抱住她,如同對待小嬰兒般的咬一口,教訓教訓她那不安的心靈。
“你怎麼不情我想大小通吃,享齊人之福?”
“狐狸尾巴總算露出來了,原來你把模特兒當小老婆看待啊!不太有品。”
月熠說完,又拿起煙吸了一口,正準備要吐菸圈時,Eric的臉貼近了她,柔軟的唇覆上她的,等她驚覺要反抗,手腕已縛在他的手心,像獵物掉進陷阱,動彈不得。
旋即,Eric的唇緩緩離開,也讓她的雙手自由,他挺起身子,將剛剛由她嘴裡接過的那口煙,一圈圈對天空吐出個心型。
所有動作在三秒內完成,像蜻蜓點水,乾淨利落,不著痕跡。
“你覺得凌辱女人的貞操很好玩嗎?”月熠對這個遊戲之吻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鄙夷他的下流。
“我不認為你還有所謂的貞操,而且也不認為你會在乎它。”
他說得一點遮掩也沒有,用字遣詞令月熠羞赧得無地自容,她起身就想甩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