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名單之中。”小寒說得很是平靜。
然後。他繼續說道:“念在邵叔叔半年的養育之恩,我不能夠讓楊康死,更不能夠讓母親殺他,但是,我現在後悔了——早知如此,我當年就不應該多管閒事。”
木易聽完,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半晌。他這才說道:“原來如此!”
“事實就是如此!”小寒說道,“為著讓我爸爸回來。我自然要逼你自盡,不管你是真死還是假死,反正,我得讓你死。”
木易點點頭,當年撤銷對木秀的追殺,就是有這麼一個條件。他活著——木秀不可回華夏,也不能夠帶走小寒。
所以,這些年,木秀就算是富甲天下,也沒法子把手伸到華夏來。甚至連著東南亞周邊國家都不成。
“我放老烏的條件,和你爸爸當年一樣,四十八小時之內離開華夏,此生不可回來。”木易冷冷的說道,“不管我死了或者活著,都不可以!”
“你……”老烏聞言,氣的差點吐血。
“姥爺,流金灣有五座島嶼相連,如今開發建設好的,才二座而已,您不是對我說,要去開羅,把某個法老的黃金城堡搬來流金灣給小寒嗎?”小寒偏著腦袋,微微笑著,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酒窩。
“咱們別盯著華夏這個一畝三分地好不好?”小寒說道。
既然木易已經發話,那就意味著,這事情沒有轉圜的餘地,至少木易活著,那是絕對不可能。
“好,我們走!”老烏扶著小寒,向著外面走去。
胡清見狀,匆忙跟了上去,小寒這個樣子,現在他還勉強撐著,出去了,他一定支援不住,他身邊需要人照顧。
黑子還沒有趕過來,小寒匆忙回來,他的根基都在楊城一代,京城他就不認識個人。
“清兒!”看著胡清要走,木易突然叫道。
“父親!”胡清站住腳步,微微躬身施禮。
“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在華夏位高權重,榮華富貴都是你囊中之物,為什麼你還要貪圖原本就不屬於你的東西?”木易問道。
“我不明白父親在說什麼。”胡清搖頭道。
“小寒!”木易說道,“你當年以死相逼,要殺木秀,不就是為著小寒?當年如果木秀死了,我迎娶你娘,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小寒認在名下,是這樣嗎?”
“是!”胡清點頭道,“您老還說漏了一點,如果他死了,我會娶娉娉。”
“這年頭掙的啊,無非就是江山美人!”木易諷刺的笑道。
“不,還有別的!”胡清搖頭道,“父親,除了這些,還有您早些年跟我說的,我們家的傳承——我也覬覦很久了,所以,我不會放手。”
“你倒是坦白。”木易說道,“既然這樣,你已經拿到青玉帝令了?”
“父親,你錯了!”胡清搖頭道,“青玉帝令不在我手中。”
“青玉帝令不是你從我身上偷走的?”木易問道。
“是,當年是!”胡清老老實實的承認著,說道,“我偷走了青玉帝令,嫁禍給了木秀,然後在煽風點火,讓你和他反目。”
“你——”木易氣惱之下,揚手就是一巴掌,對著他臉上甩了過去。
胡清沒有動,捱了他一巴掌,卻是笑道:“父親早就知道了,還生這麼大氣做什麼啊?”
“我只是沒有想到,你如此卑鄙無恥。”木易怒道。
“父親應該早就知道,木秀和邵文墨都說——那人很是不堪,死了最好!”胡清笑笑,接著說道,“我就是這麼卑鄙無恥的人,我若不卑鄙無恥,就算有您老相助,我也不可能輕易爬到權利的巔峰,對吧?您老不就喜歡我這樣?”
“我不和你說這些廢話。”木易揮揮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