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了注意力,視線投向舞臺,“咦,阿璋把眼鏡摘了。這不帥多了嘛!”
陸芙也饒有興致地評論:“是挺帥,衣服上那枚胸針是你贊助的吧,跟衣服很配……他挺適合梳大背頭哦,比藺懷錚好看。”
“呃,他倆都不是一個型別的。”汪甜恬認真思考了下,“藺懷錚是那種帶憂鬱氣質的帥,阿璋是乾淨斯文的型別嘛……你喜歡哪種?”
陸芙回答得非常堅定:“當然是那種劍眉星目,肌肉壯實,寸頭長髮都好看,穿著t恤運動褲都能看出線條的猛男。”
“……真是相當具體呢。”汪甜恬感覺自己都能腦補出陸芙描述的人的模樣了。
陸阿婆尷尬得拼命拍陸芙的手,薛女士則淡定地捂著兒子的耳朵以防他過早地接觸此等虎狼之詞。
“陸大師這是有物件了?”薛女士笑著問道。
“嗯,”陸芙輕聲答道,“結婚很久了。”
“啊……”薛女士暗道可惜,陸芙年紀輕輕又有本事,要是能把親戚裡哪個有出息點兒的孩子跟她湊對就好了,不過這種事強求不來,“看來你們感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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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啊,從我來到這兒,天天都盼著能拿雷劈了他。”
薛女士:?是這種好法嗎?
陸阿婆憂心忡忡:“阿芙啊,過日子有話要好好說,不能總是動手……”
“知道啦。”
臺上主持人報了幕,藺函璋登臺,汪甜恬不再關注身邊人的動靜,專心享受去了。她與藺函璋是在國外留學時相識,彼時她追求藺懷錚無果,又被心上人跟賀語檸撒了一鍋狗糧,心裡煩悶的時候在一家酒吧遇到了坐檯演奏小提琴的藺函璋,哦不,當時他用的名字是譚璋。汪甜恬幾乎一眼就確定這個帶著半框眼鏡的斯文男人跟藺懷錚有關,單戀上頭的她找人摸了對方的底之後動作迅速地把人拐上了床。然後……汪甜恬就後悔了。她不是濫交的人,更不喜歡搞替身什麼的,偏偏就上頭就把人睡了,她自己都覺得混賬。但事情已經發生了,汪甜恬只能跟藺函璋道歉,她至今仍記得那個斯文俊秀的男人慢條斯理地扣好上衣的扣子,神情平和自然沒有絲毫惱怒,還貼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友善地安慰她:“汪小姐不必在意,就當我們相識的方式過激一點,以後還是朋友。”
樂章的高潮拉回汪甜恬的思緒,她看著臺上的友人全神貫注地投入到演奏中,彷彿整個人都在閃閃發光。同為藺家人,藺函璋作為次子並沒有接手家族的產業,所以在圈子裡名聲不顯,藺家年輕一代的光環都集中在了藺函璋身上。而與他深交的汪甜恬知道,這位藺二少其實同樣很優秀,只是她曾經認為藺函璋與藺懷錚是兄弟,資質相近不是什麼奇事,而跟陸芙相識後,她逐漸意識到,藺函璋的默默無聞恐怕與藺懷錚的主角光環有關。
汪甜恬偏頭看了看身邊的高人,有些意外卻又理所當然地看到陸芙把曲目單蓋在臉上,倚著靠背睡著了。陸阿婆見汪甜恬看過來,尷尬地拍了拍陸芙的胳膊。
“唔……”陸芙低吟了一聲,伸手拉下曲目單,對上汪甜恬的視線,毫無被抓包的心虛,輕笑道,“藺二少不愧是能人,幹一行精一行啊……可惜了。”
汪甜恬皺眉:“可惜?”
一曲終了,陸芙看著藺函璋在如雷的掌聲中鞠躬,聲音穿透嘈雜在汪甜恬耳畔響起:“他志不在此。”
汪甜恬錯愕。她與藺函璋相識四年多,還真沒看出來他心不在音樂上啊。可陸芙至今還沒出錯過,汪甜恬下意識地相信了。
“你是說,阿璋並不想走這條路?那他為什麼還費這麼多心血……是藺懷錚壓著他?”汪甜恬有些為朋友難過。
陸芙笑笑,隨大流跟著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