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虧了,我就只好躲著你了,最近煤炭又火了,一個月不到就把積壓的煤炭賣了出去,純利潤有近百萬。關於煤炭的事一兩句也說不清楚,方哥你還在原來那地上班嗎,我現在開車過來接你出來慢慢聊怎麼樣。”小陳詢問道。
方大軍一看手錶,還有兩小時下班,便回道:“成,你到了給我打電話!”
一個小時後,看著小陳開過來價值二十多萬的別克車,這讓他一下子對煤炭就更感興趣了。
兩人就煤炭的話題一直聊到夜裡十一點,而後他艱難的拒絕了小陳邀請一起玩女人的誘惑提議,懷揣著股份證書只想回到小出租屋裡,讓自己冷靜一下,好好理一理煤炭思路。
煤炭這東西風險與收益並存,膽子小的幹不了,因為隨時有可能傾家蕩產,當然也有很大的機會突然爆富,掙到他幹一輩子都存不到的錢。
比如現在手上這八萬塊錢,即便他升職後,也要極度節省存上兩年多,可兩年之後飛漲的物價又會讓這些錢貶值了。
一邊是踏踏實實的上班,爭取升職成為管理層,堅持二十年總能從房奴熬成房東;一邊是要麼賠本,甚至欠債坐牢,但卻有可能在短時間內爆富,過上有錢人的生活!
兩種選擇,兩種人生,當然也有第三種,就像現在這樣,繼續上班只是投資分乾股,這樣風險小,最壞的情況就是把本金賠掉,可如此一來,他的分紅到頂也就一年幾萬,賺到的大頭始終是煤炭大老闆。
“轟!”突然一聲大響,他感覺被幾十頓的卡車撞上了一般,身體失重飛了起來,又重重的摔在堅硬的馬路上,而後就失去了意識。
“觀眾朋友們早晨好,現在是紅綠燈時間,昨夜我市又發生了一起運渣車交通事故,一名年輕男子在昨夜十一點過被闖紅燈的運渣車迎面撞上,在飛出七米多後摔在馬路中央,當場身亡。經過事故鑑定,責任全在運渣車一方,死者的家屬將得到相應的賠償,但一條年輕的生命再也無法挽回……,運渣車一直是我市交通事故的主要問題,在此我們呼籲有關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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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啊,你總算是醒過來了,你要是走了,那媽也不活了!”
方大軍睜大了眼睛,完全沒搞清楚目前是什麼狀況,眼前這位土氣的婦人是誰?怎麼叫他兒子?
而且這裡的環境讓他驚愕無比,這是一處牆上掉灰的破舊房間,除了上面的燈泡,其餘什麼裝飾也沒有,空氣中迷漫著一股強烈的消毒水味道,還有濃濃汗味,讓人慾嘔。房間裡有七八個人,全部穿著那種土得掉渣的老式衣服,有兩個小女孩甚至都沒穿鞋子,這種風格他只在舊時代的電視螢幕上見過,不,小時候也見過這種風格,但那些記憶實在太遙遠了。
“好了,醫生說三娃只要醒過來就沒事了,這裡有幾斤肉票,趁著時辰趕緊去市場割點肉帶上,晚點我安排車拉三娃回去,好好休息幾天,都給他算大工。”一個很有派頭的中年人出聲道,這人穿了身偽中山裝,四個荷包那種,胸口荷包處彆著鋼筆,戴著一頂紅軍帽,青色大褲子,但腳下卻是一雙仿軍用膠鞋,褲腿上還有泥濘。
這人說著就摸出幾張破舊的小紙票放到了床上,方大軍眼力好,一眼就瞧見上面印著壹斤、貳斤的字樣,還有一行小字“內茳市臨時肉票”,這到也罷了,可是後面幾個數字讓他心中劇震,“1982”這個符號一出,一下就讓他驚恐起來,腦袋突然爆痛,跟著又暈了過去。
“醫生,醫生,我兒子怎麼又昏過去了!”
“哥,你快醒醒,你不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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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新的家庭
方大軍夢見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完全是另外一段人生了,夢中他出生於1967年,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