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狠狠的瞪著他:“都到了現在你這張嘴還不老實!”
“天月,你怎麼也來了?”
看著隨後出現的女孩,張浩卻無奈苦笑,面對這兩個曾經幫過他的女孩,心中卻升起一絲煩躁。
“我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天月臉上冰冷的神色,讓她說出的話也是帶著一股寒意:“你做什麼不好,非得闖擅闖月神殿?”
然而張浩此刻卻唯有苦笑,這個鬼地方誰願意來?可靈虛子那個老傢伙躲在月神殿享清福,他又沒有其它辦法,不潛進來還能怎麼辦?
見他只是苦笑,天月臉色才稍微緩和,幽幽嘆了口氣,道:“師父明天就會拿你活祭,我和師姐剛才想起求情,可師父卻拒而不見……”
這時,張浩卻突然打斷她的話,冷冷道:“求她做什麼,那個女人得了失心瘋,巴不得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才好!”
聽他如此對自己師父不敬,天月有心要斥責幾句,可是見他臉色陰沉,不知怎麼,就沒再多說。
“師姐,周師叔來了!”
滿月突然急急跑了進來,壓低聲音叫道。二人聽到此話,臉色微微一變,急忙向外走去。
同時,還聽到天月的聲音傳來:“你在這裡好生待著,師尊正在想辦法,可別再惹出什麼禍端!”
無奈點頭,他就是不想在這裡也沒辦法。
等到妖月二人離開不久,那位姓周的女子便走了進來,看著他冷笑道:“小畜生,私闖月神殿,你膽子不小,說,是誰指使你來的?”
“嘿,老虞婆,想要折磨老子也不用找什麼藉口,有什麼本事使出來吧,老子倒是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面對姓周女子的審問,張浩卻是冷笑一聲。對方顯然是來找茬的,說什麼都沒用。
聽得他如此嘴硬,姓周女子神色漠然的點了點頭,隨即從外面走進來,目光冷冷的盯著他,獰笑道:“師姐只是說讓我看著你,卻沒說你身上不能少一些東西,老身看你這條舌頭倒是挺利索,明天活祭也是浪費,不如留下來吧!”
說到這裡,她竟是從袖中取出一把匕首,用手捏開張浩的嘴,擎著匕首便要來割。
“慢著,慢著,我還有話要說!”
見此情形,著臉色微微一變,急忙含糊不清的叫道。
“哦?你還有什麼要說的,不過老身得告訴你,就算你現在求饒也是來不及了!”
姓周的女子在抓捕他時,就差點被被氣瘋。此時見他神色慘白,以為他要求饒,心中不免冷笑一聲:“軟骨頭!”
哪知張浩卻咧咧嘴:“求饒,老子天生不知道這倆字怎麼寫,不如你教教我怎樣!”
“死到臨頭還這般嘴硬,好,老身倒要看看你這身骨頭有多硬!”
話音落下,手中匕首一閃而逝,隨即狠狠紮在張浩右臂上,鮮血頓時順著他手臂傷口溢位。
而周姓女子則將匕首在他手臂內使勁轉了一圈,才嚓的一聲拔出。
她這一手頓時讓張浩眼神冰冷下來,如果只是在他手臂上扎一刀,忍忍也就過去了,那點疼痛,對於經常接受尊火淬鍊的他來說,也算不得什麼。
可是此人卻用匕首在他手臂裡擰動,卻讓他心中產生了殺意。
“怎麼,你難道還想與老身動手?”姓周的女子將匕首拔出後,見他神色冰冷,彷彿沒有絲毫痛覺,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隨即用匕首威脅似的在他面前晃了晃,冷笑道。
“你現在出去還來得及!”
並沒有理會威脅,張浩眼神瞬間變得冷漠無比,聲音也是帶著一絲寒意。
此時的他不斷壓制著心中殺意,可姓周的女子卻嗤之以鼻,匕首對著他的口中慢慢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