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反駁幾句,可一看到對方那種冰冷眼神,卻沒有再開口。
“怎麼不說話了?難道我說的不對?”
可白衣女子卻並不打算放過他,皺了皺眉問道。
張浩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跟她爭辯什麼,搖了搖頭,將手中兩枚果子吃完後,便自顧自的閉上雙眼開始修煉。
“我明天再來看你!”
見他不想說話,白衣女子站起身來向外走去,到了洞口時,腳步微微一頓,輕聲說道。
丟下這句話,便沒再停留,身形很快就消失在了視線中。
等他離開以後,張浩才緩緩睜開雙眼,望著白衣女子婀娜背影,眉頭不知不覺皺了起來:“此人性格居然比我還要偏執,看來以後這幾天說話要小心一些了,到時候別惹得翻臉,現在的傷勢……”
低聲自語片刻,他才將目光收回,催動體內不死星火,順著經脈流轉,淡淡星芒從銀色火流中釋放出來,隨後滲透進了破裂的經脈當中。
右臂上斷裂的骨骼,也是在這星芒修復下快速癒合,這般修煉一直持續到當夜,他才漸漸轉醒。
見外面的天色徹底暗了下來,張浩輕輕吐了口氣道:“星火本源上次受創後一直都沒有回覆,看來得儘快找一種天火給它吞噬!”
這番話要是讓那些對天火趨之若鶩的煉藥師們知道,將他活吞了的心都有。修真界,天火總共也就那麼幾種,哪兒有這麼糟蹋東西的?
可惜張浩卻沒有這樣的覺悟,對擁有尊火的他來說,天火只不過是一種補品罷了。
心中盤算半天,也想不到哪裡能找到天火蹤跡,張浩最後竟是將主意打到九龍天火令上。
在這塊令牌中,靈虛子曾經封印了一種名叫“地心血炎”的天火,要是能將其弄來,倒是可以試試。
不過他隨後便將這個想法否決,不提九龍天火令此時不再他身邊,僅僅靈虛子這一關就不好過。要是讓那個老頭知道他將“地心血炎”吞噬,恐怕會掄著山河鼎找他拼命,那般場景可不好受。
“靈月那個女人應該還不知道九龍天火令在他老爹手裡,看來老哥並沒有將此事洩露出去,那個小娘皮這番追殺也跟她老爹無關了!”
心中思緒順著靈虛子又想到了將他追殺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月神殿殿主,張浩眼神閃爍著森冷光芒,片刻後,喃喃道:“看來得找個時間潛入月神殿,和老哥大哥招呼,別讓那個女人知道九龍天火令在他手裡!”
一夜就在他這般胡思亂想中度過,等到第二天清晨,白衣女子如約而來。這一次,她的手中卻是提著一個竹籃,裡面隱隱傳出一股香氣。
張浩在她出現的一刻,鼻子便使勁嗅了嗅,隨即順著香味望去,見她已經走到洞口,不由得笑道:“好香,這次給我帶什麼吃的了?”
這是他自從毒王谷一戰後,第一次露出笑容,可那位白衣女子卻並不理會,自顧自走到洞中,衣袖輕輕一揮,便將腳下地面上的塵土掀飛。
將竹籃放下,開啟後,裡面放著一隻燒雞,兩盤素菜,還有一瓶酒。
看到這些後,張浩臉上擠出一個笑容,剛想開口,白衣女子卻自顧自的吃了起來。這一幕,頓時讓他臉色僵硬的愣在了那裡。
“你一個人吃得完麼?”
見她並沒有讓自己過去的意思,張浩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片刻後,終是開口問道。
從出生的那座小村子走出來後,他一直都過著逃亡的日子,吃的東西也是茹毛飲血,像這樣的酒菜,已近很久沒有嘗過。其實這也算不上嘴饞,就是讓回味一下那種味道。
“想吃?”
然而白衣女子抬頭看了他一眼,淡然笑道:“那就用銀子來買!”
聽得此話,張浩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