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樣了?一定要獲得位面競技場的資格,我們在那裡見!楊千名心底默默的想著,蘭媚兒那憐人的可愛模樣再次出現在腦海當中。
“到底怎麼回事?”方天再次一口乾掉了杯中酒,一臉疑惑的問道。
見其詢問,心中也將方天當做了生死兄弟的楊千名,便從頭到尾的將父親遇害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了之後方天很是吃驚,他沒有想到身邊的楊千名,竟然有著與他一樣的遭遇。
不同的是方天的全族險些被滅,而楊千名只是父親被人暗殺。
“不會的!師傅他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沒有理由啊!”方天搖著頭說。
楊千名眼神一閃,沉聲的說道:“不會?呵呵,他雖然貴為庭皇,但你且知道西審判庭的金庭皇要退位了,這樣曾經的銀庭皇就要即位成為新的金庭皇,而原本的銅庭皇就要即位銀庭皇,可他卻還有十二衛士與其競爭,只有擊殺了擁有威名與實力的父親,他才有超越那十二個衛士的資本。”
“這也只是你想象的而已,並沒有什麼證據。”方天接著替其師傅爭辯著。
楊千名見此並沒有動怒,因為他知道身為徒弟,師傅在其心中一直以來的形象是多麼深刻,突然得知其做過這般事情,方天的確需要一個緩衝。
作為兄弟,楊千名必須要給他一個接受的緩衝時間。
“不但如此,那紅顏容的成名骨技所施展過的痕跡,也留在了現場,這些已經足夠證明兇手就是她了!而指使她這樣做的人,正是你們青龍帝國的皇帝,為了贏得戰爭不惜殺死身為大將軍的父親。”楊千名接著語出驚人的說。
面對楊千名的話語,方天漸漸陷入了沉思中,他知道現在就是需要時間好好思索,他既不想冤枉師傅,又不想因此與楊千名之間有了什麼隔閡。
看著沉思中的方天,楊千名並沒有急於證明,只是獨自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要給方天足夠的緩衝時間去思考這些事情。
城主府邸一間書房內,望著身受重傷站在跟前的張祭司,閆五隻是賠笑道:“張祭司,是誰把你傷成了這樣?”
其實事先閆五早已在率先回來的麻六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自然也知道三家家主的慘死,與僅有方家老四與二百餘人活了下來,其餘兩家滿門皆滅。
對於逃掉的方世濤與那二百餘族人,閆五當然沒打算放過他們,早已安排了一千名擁有帝尊實力的兵甲前去攔截。
“還說呢!你他媽不是跟我說最強的才是帝尊巔峰嗎?那我怎麼遇到一個帝聖巔峰,與一個竟然與我境界一般高的小子?”一臉怒氣的張祭司說罷,氣的臉上青筋暴露:“你給我一個說法,不然日後休想再讓我幫你做任何事情!”
一看如此,閆五不顯山不漏出的繼續勸慰道:“張祭司,這事都怪我了,之前手下的情報工作沒有做好,不然豈會出現這等事情。。。。”停頓了下,閆五接著微笑道:“要不這樣吧,我派人把前些日子因為晶石缺少沒有得到的法陣材料給你送到府上,你也好生療傷,我會安排幾個美人讓你好好去去火氣。”
一聽閆五這番話語,張祭司臉上的怒意也隨之不見了,乾咳一聲道:“算你小子識相,哼,走了!”
“慢走。”閆五說罷,望著轉身離去的張祭司,陰陰的笑了起來,周身力量猛然暴漲。
方才一絲慧力波動都沒有的房間裡,突然多出了一股比自己還要強橫的氣息,這讓張祭司頓時遲疑的回頭看了一眼。
就是這一眼,讓他為此送了命。
“噗!”張祭司不可置信的望著閆五插入自己胸膛的半截手臂,嘴角蠕動道:“你居然是個修煉者!”
望著距離死去不過片刻間的張祭司,閆五微微得意道:“哈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