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猛然對上了他堅定執著滿是情慾愛憐的眸子,不及做出任何訊息的傳遞時,一個挺身伴著一陣疼痛襲來。
“胤祥!”突來的疼痛讓樂殊的眼眶裡蓄滿了淚水,模糊得看不清眼前的人兒。
而她突然的緊縮則讓胤祥差點沒有瘋狂的顛奔起來,咬下滿口的慾念是輕柔的吻去了她眸間的熱淚。柔軟的舌尖劃過眼眸的剎那,樂殊哽咽的想哭,卻被他溫柔的抱進了懷裡,輕問道:“疼嗎?”
太羞人的問話,樂殊從來不答,可眸間流出的滾燙的熱淚卻是證明了一切。有些可憐兮兮地問道:“完了嗎?”
完了嗎?怎麼會完?一聲邪笑道:“真正好玩的才開始呢?”
話畢身動,當樂殊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怎麼是好玩的才開始時,一種她從來未曾預料過的嶄新運動方式是進入了她的體內。火熱的堅挺以絕對沖刺的速度是向自己展開了瘋狂的襲擊,九淺一深八淺二深,直到最後的次次直頂花心,瘋狂莫名的浪潮一次次的撲上了純潔無息的海岸,驚擾起沉寂的熱情,莫名的擔憂在純自然的快樂面前崩而塌陷,已然岌岌可危的道德標圈更是不知道飛到了哪個天涯海角去與人纏綿、盤旋、飛昇、滑翔、衝浪、直至疲儯到不能自抑,緊張得飛仙欲升時,一股灼燙的熱流同溢而出,壺底的深癢吸盡了渴求的甘露,白日飛昇後極致的燦爛輝煌則將兩個人共擁至了前所未有的盛景之中。
潮夕星落的混沌空間,溫天飛舞著千色不知名的零碎花瓣,空氣中熟悉又陌生的荷爾蒙香氣催甜了每一個尋夢的心境,也在不知不覺間讓你永沉淪,再不離開。
“樂樂,你終於——是我的妻了!”
'99'末行記
末行記
迎著清晨的陽光,在愛人的肘彎中醒來,甜蜜的對視一笑,唯美之極!
但可惜,樂殊沒有享受到這樣的待遇!
第一次大婚時是因為自己奔波半月太累,睡過頭了,還被某十三惡搞了一場笑話。第二次沒有享受到這樣的待遇,是因為兩個人這回屬於偷婚!偷偷的揹著君父玩這種洋人的玩藝實在是不合適到家了的,所以激情過後一段小憩後,胤祥就把仍然困困的自己打包好帶回了王府中,管家機密的來到這個不知名的小院裡清理了所有的痕跡,火滅無痕。
因為正月十六是新年過後的第一次早朝,叫大起。所以回來沒休息了一會兒胤祥就是起身裝扮停當上朝去了,留下樂殊一個人是睡到了半上午。
覺醒,碧蓮領人進來服侍主子起身沐浴,這丫頭象是得了什麼信似的,一直瞅著樂殊吃吃的笑,笑得樂殊是羞都羞死了。早弄好的藥浴泡起來舒服了許多,而身上這些青青紫紫的瘀痕嘛,惹來丫頭們的偷笑,也完全的奠定了自己如今的地位基礎。
傍晚擦黑的時候,胤祥回到了家,一整翻的親愛纏綿後,兩個人才是有了空閒來聊點別的:“皇阿瑪又要南巡了,今天在朝上說的,要帶我一起去。”真可惜,才成了真正的夫妻居然又要分開了。“不然,你去求皇阿瑪,帶你一起去可好?”
看他眼裡亮晶晶的東西,樂殊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輕斥道:“胡鬧,就算是帶了我去,也是兄弟姐妹的一塊兒,哪有你想的那些好事?”如同年前的承德一行,房挨房屋挨屋的,哪有那些個好事情。如果真有,不讓兄弟姑嫂們笑死才怪。想起老康乾的好事,胤祥也不禁偷樂。只是:“皇阿瑪預計要五月底才能回京,你捨得我走嗎?”鼻尖對著鼻尖,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吻著。
樂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想知道:“一同去的還有哪些阿哥?”
胤祥不待和她說這些煩人的朝事,不過既然她想知道還是要說的,只不過是邊吃豆腐邊說:“太子,大阿哥、我,還有十五十六弟。”說到後面有些咬字不清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