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熟悉,咱們作為其勢力範圍內唯一一家宗門,只要言行謹慎,應該沒什麼危險。”劉元左手邊那中年人說道。
“掌門,我的看法和徐師弟相同。來的路上我們都看見了,懸劍宗弟子稀少,短時間內肯定以低調發展,廣結善緣為主。必然不會刻意難為我們。”
劉元沉吟著點點頭,瞥了眼其中一名年輕弟子。笑道:“振飛,說說你的看法。”
“是。”
那弟子叫黎振飛,劍眉星目,玉樹凌風,靈寂境初期修為,千靈門最天才的弟子。更難得性格謹慎。做事利落,算是千靈門的掌門接班人。
“師父,兩位師叔,說句難聽的,我千靈門實力弱小。和懸劍宗相比不值一提。如今雖然不得不服從懸劍宗,但是很長一段時間內,懸劍宗應該顧不上我們。”黎振飛朗聲說道:“上次煉丹大會,弟子沒有參與,不過之後聽師父說過,陸離當場殺了藍沙門的大長老羅世信。”
“不錯,在場七大宗門,數十小宗門,皆親眼所見。”劉元確定的道。
“藍沙門本身的實力或許不強,但是他們在平海郡建宗兩千多年,勢力盤根錯節,更和五品宗門四象學宮關係親密。如此大仇,藍沙門豈能不報?他們這麼久沒有反應,弟子猜測,藍沙門等的就是遷宗大典之日。如果他們下決心報復,肯定邀請四象學宮出手,屆時懸劍宗危在旦夕。”
黎振飛深深的吸了口氣,繼續道:“懸劍宗度過這次危機,在平洲和海州聲名鵲起,贏得喘息之機,不過也得罪了五品宗門。以他們的實力,最終怕是難逃滅門之禍。”
“懸劍宗萬一被滅,此地極有可能重新歸屬神羽宗。畢竟神羽宗不是懸劍宗,非但本身實力雄厚,背景更是絲毫不差,藍沙門還沒有膽量得罪神羽宗。”
“有理有理。”柳元聞言,嘆了口氣道:“這三家宗門,我們都得罪不起,靜觀其變即可。”
黎振飛皺眉道:“懸劍宗和神羽宗公開結盟,這次正是考驗盟友的時候。神羽宗如果不計代價,全力協助懸劍宗,這場爭鬥怕是要曠日持久。”
“不必擔憂。他們打他們的,咱們慢慢發展。為師很快突破元嬰境,千靈門成為七品宗門,指日可待。”劉元振奮的說
“恭喜師父。”黎振飛大喜,恭賀道。
“恭喜掌門師兄。”
眾師弟和弟子紛紛起身恭賀,劉元笑呵呵的摸了摸下巴,一臉志得意滿。
翌日清晨,蘇晉、賀仲陽來到外門院落,和劉元暢談一上午,中午設宴款待。
以懸劍宗的實力,原本沒必要如此對待千靈門,但是誰讓千靈門是這方圓兩百里內的獨苗呢!
別看懸劍宗一直是華夏和華夏島六大宗門之一,處理這種關係還是第一次,多少有些新鮮,重視一些在所難免。
如此一來,倒是將劉元嚇了一跳,只覺得懸劍宗蘇掌門實在太熱情了。而且言辭真誠,平等相待,簡直比公認宅心仁厚的紫大師還要厚道。
隱隱的,他甚至盼望著懸劍宗最好永遠存在,這樣千靈門必然過的有滋有味,絲毫不擔心被人欺負。
第二天,又有五家相距比較遠的宗門修士抵達。
他們之所以來這麼早,一方面顧忌神羽宗的面子,一方面則是陸離當初一招秒殺羅世信,可謂霸氣側漏,讓他們印象深刻。
明日萬一無法及時趕到,說不定陸離就會藉機發揮,對他們下手。
藍沙門能抵擋懸劍宗,他們這些小門小派可做不到。經過懸劍宗一番殷勤招待,一眾人頓時有了賓至如歸之感,對懸劍宗好感大增。
大隋歷2315年春,三月十八日,天色微亮,山風吹拂。
主峰天樞峰山腳,道路兩側各站著九名弟子,秦惲和牛振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