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中穴上,這斗篷男子頓時又悠悠轉醒。
雲錚淡淡地道:“你的琵琶骨已經碎了,十二個時辰之內如果沒有使用極為珍貴的靈藥將之固定接牢,以後你就是一個不能練武的廢人了。”他鬆開雙手,轉過身來,繼續道:“眼下你也不用指望逃跑,你的檀中穴被我用獨門手法封住了,大周天、小周天都被封死,全身內力全都運轉不得……另外,為了以防萬一,我又在你章門穴上補了一記,若無我的獨門解穴手法為你解穴,除非凌霄劍神親來,否則你定然在三日之後肝膽俱裂、七竅流血而亡,死之前會把自己的內臟一塊一塊的吐出來——你可以不相信,我願意給你機會證明我是在騙你。”
雲錚這番話說得輕鬆寫意,似乎絲毫不關他的事一般,可一邊的南宮無雨都聽得有些毛骨悚然。更別說晁雨澤這小傢伙,他早已經一臉驚恐,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叫出聲來,驚動了這個一會兒笑容可掬,一會兒陰森嚇人的“白衣哥哥”。
至於斗篷男子,他更是兩股戰戰,抖成一團了,哪裡敢“證明”雲錚是騙自己的,這可是事關自己一條小命能不能保全的大問題,先前的狂氣傲氣早就好像被九天罡風吹散了一般,完全無影無蹤,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公子爺饒命啊!小的上有三歲小兒,下有八十老母……”
雲錚差點笑出聲來,強忍著笑意,寒聲道:“你上有三歲小兒,下有八十老母?哼,當真是一個沒有上下尊卑,該死的狗才!”
南宮無雨在一邊聽得偷笑不已,心說雲錚這傢伙也實在太壞了,竟然將人家嚇得連話都說不轉了。不過,他倒是很會以氣勢壓迫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家世煊赫、久居上位的緣故?唉,是呀,他是久居上位之人,聽說又和那皇帝老兒寵愛非常的淮安公主自小交好,日後想來多半是要做那駙馬國公的,我還和那冷丫頭較個什麼勁?她這樣一想來,心中頓時頗不舒服,面色也隨之一冷。
卻說那斗篷男子被雲錚罵了一句,更加惶急:“是,是,是,小的是狗才,是狗才……公子爺手下若是死了我這樣的狗才,實在是汙了尊手,不如……不如……”他原想說,不如放了我走吧。一想自己已經被人家點了死穴,三日內定然肝膽俱裂,那“放我走吧”四字頓時卡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來。
雲錚並不言語,只是從懷裡摸出一個小小的白玉瓶子,拔出香木塞子,一股清香頓時傳了出來。他的聲音也忽然變得柔和起來:“這一瓶,乃是以上等麝香入藥,內含馬錢子、烏頭、荊芥、防風以及長白老參等名藥精心煉製而成的這個……咳,這個黑玉斷續膏!其效極其霸道,哪怕數十年前的斷骨,只要使用這黑玉斷續膏,也能完美接合,所以若是你能使用此藥,這琵琶骨的碎裂不過小傷小痛罷了……”
斗篷男子先是大驚,繼而大喜:“果真有如此療效?”
雲錚正色道:“以我師尊的名義,這黑玉斷續膏的確有此神奇療效,如果不然,就讓劍神水猶寒找我師尊比劍!”
斗篷男子一聽雲錚這話,頓時放下心來,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以自己師尊的名義發誓,這可是極為嚴重的,想必不假。雖然這個誓言有些奇怪,不過……跟水猶寒比劍,嗯,後果也的確無比嚴重,可以放心了。
雲錚這話一出口,耳邊卻似乎聽見一個頗為熟悉的聲音,“噗”地一聲,好像是噴了一口水一樣,心下頓時猶疑不已,但左右望去,卻又沒有別人,當下以為是自己疑神疑鬼,也就不去管他。
斗篷男子可憐巴巴地道:“這藥……”
雲錚春風拂面,和善地問道:“你想要?”
斗篷男子連連點頭,一臉的祈望。讓雲錚不由得想起自己穿越前,小時候在家養的那條哈巴狗,那狗每次看見自己端碗吃飯的時候,就會有這樣一副神情。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