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無論如何也要報復她一下。
至於後來報復的事情李前說他就不知道了。因為那之後唐夢佳居然就這麼失蹤了。再後來,第二天下午,有人就在海河裡發現了唐夢佳的屍體。雖然大家都懷疑這是丁尚宇找人乾的,但是丁的叔叔不是一般人,有關部門不敢過問。
再往下調查,辦案人員也都慌神了,因為和這個叫唐夢佳的女生有過接觸的男人們都是權貴官商,水太深了,於是此案只能就此了結。
說到這裡,李前嘆道:“我所知道的所謂內情只有這些。其實唐夢佳的案子,如果不是後來丁尚宇被砍了手的話,應該也不會繼續調查吧。”
“好,那你休息。”童梁收拾了筆錄本,問道:“對了,唐夢佳有沒有告訴你,丁尚宇開的那家ktv叫什麼名字?”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李前說道。
童梁點點頭,帶著我出門。我們出去後,跟在外頭等候的李媽媽打了招呼後,便下樓去了。
走在路上,我問道:“你覺得李前會不會是兇手?”
“不太可能。我剛才看過他腿上的石膏和護士那邊的病例。他的傷是貨真價實的,沒有短期下床的可能。”童梁說道:“況且,就算是在四肢健全的情況下,他恐怕也沒那個力氣去打敗身高過一米八的丁什麼。”
“丁尚宇。”我無奈地重複道。童梁居然記不住人名。
童梁聳聳肩,說道:”隨便是什麼名字。現在需要去ktv看看。”
於是童梁打電話回市局,找人調查了一下丁尚宇是否經營過一家ktv。很快地,市局有了資料回應,說一家叫星願的ktv是丁尚宇開的,就在和平區,丁家附近。
於是我倆轉去了那家ktv。現在是白天,又是工作日,所以裡面的客人並不多,前臺背靠著椅子昏昏欲睡。
童梁走到跟前,敲了敲檯面,那前臺姑娘醒過來,問道:“怎麼,唱歌?”再一掃我們倆男人,神色有些不解。
童梁亮了亮警察證件,問道:“你們這是不是有個負責人叫蔡俊的?我聽說,這ktv是丁尚宇開的,但是幫他打理的是這個蔡俊。”
服務生說道:“是,他辦公室在二樓,最邊兒上的房間。”
我便跟童樑上了二樓,走到最盡頭的房間。房門外掛著牌子,寫著經理辦公室,房門虛掩著。我剛要推門進去,童梁則一把拽住我,說道:“等等,我聞到一股怪味,好像是血腥味。”
“血?”我一聽這個,立即緊張起來。
童梁讓我退後,自己則摸出手槍,一手舉槍,另一隻手慢慢地拉開那扇門。就在門開的一瞬間,我確實聞到一股血腥味傳來,不由捂住鼻子。
房間裡拉著窗簾,辦公室裡沒人,但是辦公室旁邊還有個小起居室,門半掩著。
我跟童梁進了起居室,聞到那股血腥味越來越濃。低頭一看,只見地上躺著一具屍體,這人貌似被各種鈍器折磨致死,但是右手也剁掉,不知所蹤。地板上被人同樣灑滿了致幻劑的藥片。
我忍著刺鼻的血腥味看著地上那人,發現那人貌似就是我們要找的蔡俊。因為之前市局給童梁發過一張蔡俊的照片,現在這貨雖然死得挺慘,但是臉還是相對完整,很明顯就能辨識出來。
童梁先是通知了市局,隨後便調查了一下這蔡俊的資料。在調查的資料裡,發現蔡俊居然是個隱藏的毒品販子,而且專門在各大夜總會迪廳裡販賣逍遙丸。
想起被注射了毒品的唐夢佳,我琢磨著這人應該就是罪魁禍首。如此看來,好像這倆倒黴的都是唐夢佳的仇人。難道是有人為唐夢佳復仇?但是,唐夢佳的狐朋狗友雖然多,可多半都是普通朋友而已,沒有可能為她這麼冒險殺人。唯一可能的,是躺在病床上的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