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人兩魂,但是肉身也只有一個,不可能同時在樓上和樓下。”
“那只有一個原因:公孫白並沒有人格分裂,原本這個世上,就是有一模一樣的兩個公孫白。”童梁說道。
這個推論頓時讓我有些詫異。
“沒錯,我也這麼認為。”何胖子說道:“上次我們在農場,我發現白悠悠對花草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公孫白的院子裡,卻種滿了奇花異卉,並且兩邊的風格都不一樣。本來我以為是白悠悠跟公孫白倆人分開住的院子,所以設計自然不相同。可現在看來,這裡面應該住著三個人。白悠悠,跟兩個公孫白。”
“對,另一個很可能就是花錯!”我突然想起公孫白在我跟前“表演”換魂的那一幕。他自稱身體裡住著倆人,一個是公孫白,一個叫花錯。
什麼行俠仗義的是花錯。現在看來,特麼的這根本就是倆人。這個隱形的花錯,為什麼要藏頭藏尾?難道他就是那羅賓漢組織的頭目?
雖然有這樣的懷疑,但是我們沒有證據。更不可能去搜查一個土豪的家。
無奈之下,我們各自回家。童梁開車送我到樓下。我剛要下車,突然瞧見樓下站著兩個熟人。一個是于娟,另一個是那個聾啞人張遠。
我看了一眼時間,半夜十一點半。這麼晚了,倆人來找我做什麼?
童梁也覺得意外,於是跟著我下車。于娟看到我,立即趕到我跟前:“李先生,你可算回來了。我在這兒等你一個多小時了。給你打電話也沒打通。”
“是嗎?”我摸出手機一看,得,沒電了。
“這麼晚了找我什麼事?”我問道。
“其實不是我有事,你還記得那個江道長麼?”于娟問道。
“江道星,他怎麼了?”我問道。
“今天我去了之後,他說給我算命。然後將算命的籤子塞給我,還偷偷說了句,讓我來找你。”于娟說道:“你看,就是這個。”
說著,她將手中的一隻竹籤遞給我。
我見這是一隻跟寺廟算卦用的簽字差不多的竹籤,但是上頭卻寫了幾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詩:“身在曹營心在漢,不肯折腰為奸佞。莫看小人多鼠輩,藏匿身側未可知。”
“草,什麼時候還跟我玩古詩詞。”我皺了皺眉,不明白江道星這什麼意思。
何胖子將那籤子要過去看了看。我問于娟,江道星還說過什麼沒有。于娟說其他倒是沒說,讓他們拿著籤子就趕緊趕她出門了。出門之後,于娟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給我打了電話。但是我關機了。于娟感覺江道星也可能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不敢怠慢,就按照我寫下的地址,找到了我住的地方。
我心想雖然我是個搞寫作的,但是主業不是猜謎啊。我擦我根本看不明白這是啥意思啊,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此時,何胖子則臉色一變,說道:“不妙,我們趕緊去找江道星,晚了怕他是死定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影組織之信使
我見何胖子轉身就走,也趕緊跟童梁跟了上去。走之前我跟于娟兄妹打了招呼,讓他們先回家等著。
隨後,童梁開車載著我們往江道星的住處而去。路上,我問何胖子從這詩詞裡看出了什麼到底。
何胖子說道:“很簡單,前兩句,身在曹營心在漢,說明江道星很可能被人挾持控制了,但是他沒能逃走。後兩句說明,他上次看出我們的身份,覺得我們可能是公安或者巫族的人。我想他既然會法術救人,那就說明可能能看出小黑子身後跟著的后土,或者說看得出我們身上的巫族能力。因此向我們求救,說那個控制他的人就在他的身側,由於二十四小時盯著他,所以他不能隨便逃脫。”
“我怎麼沒發現誰二十四小時盯著他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