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想走?”
慕容復冷笑聲在四周大喝而起,旋即在一道淡淡破風聲中,慕容復的身形,猶如鬼魅般的出現在了丁春秋的面前,丁春秋心中一驚,道:“你……”第二個字還沒說下去,慕容復雙掌飄飄,已向丁春秋擊了過去。
丁春秋早已對慕容復深自忌憚,而陡然間慕容復的出手,即使是丁春秋也是微微有所變色,不過他反應倒是不慢,在慕容復剛剛出手的那一霎,便也以逍遙派掌法迎上。
看著丁春秋的掌法,慕容復卻是不退反進,腳下一點,身形便是詭異般的劃過,此刻慕容復卻是使開“六陽掌”,掌影盤旋飛舞,招招進迫,慕容復此番卻是用無崖子的得意掌法以對,掌下之意不言而喻。
“丁春秋,當年背叛師門,無崖子所受到的傷害,便讓我今夭替他了結了吧。”語畢,六陽掌帶起一股壓迫勁風,遙遙對這丁春秋而去。
“砰!”
丁春秋本就不是慕容復的對手,再加上以內力催發劇毒甚久,此番消耗亦是頗大,與慕容復對掌十餘招後,六陽掌第七式陽關三疊,便是重重轟在丁春秋的胸膛處,慕容復含怒出手自然非同小可,其上所蘊含的勁力,卻將丁春秋震得口吐鮮血,狼狽的退後了數步。
瞧得丁春秋如此,慕容覆沒有瞬息的停滯,身形再度閃電般的欺進,手臂抖動,六陽掌呼呼大作,掌風呼嘯,凌厲如刀,在慕容復這等近乎狂風驟雨般的近身攻擊下,丁春秋如何是其對手?
就連最拿手的毒藥都已消耗千淨,自然徹底的陷入了下風,不斷狼狽的躲避,偶爾間還會因為一時失措被慕容復重重轟上一掌而使得臉龐上蒼白更甚,吐出一口鮮血,嘶啞道:“六陽掌,原來你是那無崖子的徒弟。”
慕容復的眼睛凝視著面前的丁春秋,嘴角挑起一抹嘲諷弧度:“你倒是還記得無崖子o阿!”
丁春秋的臉色緩緩陰沉,聲音中充斥著譏諷與寒意:“不要用這種教訓的語氣和我說話,對於當年的事,我沒有絲毫的後悔,我明明什麼都比我那個廢物師兄強,為何不把掌門之位交給我?”
“畜生始終還是畜生!”慕容復嘆息著搖了搖頭,終於是不再與這被扭曲了思想的畜生浪費時間,手掌翻動,積蓄許久的內勁在掌心翻騰不休,最後,在慕容復一道冷喝聲中,失雜著低沉聲,狠狠的向已經臉色蒼白的丁春秋揮去。
丁春秋當初作為無崖子的徒弟,自然對無崖子的六陽掌極為熟悉,瞧得慕容復似要以六陽掌殺自己,丁春秋便一直在等他這一掌,此刻這一掌終於襲來,立時甩起左袖,卷嚮慕容復的這一掌。
“你袖風便再凌厲十倍,焉能傷得了我?”慕容復自是看出了丁春秋的打算,這一掌競不縮回,內勁洶湧而出,不閃不避硬生生對上他這一袖。
只聽嗤的一聲長響,跟著便聽見咔嚓一聲,隨後衣袖撕裂聲響起,隨著袖袍斷裂,丁春秋終於是出現了敗象,在慕容復六陽掌澎湃的內勁狂吐下,丁春秋那蒼白的臉色頓時湧上一抹紅潤,旋即一口鮮血,忍將不住的噴吐而出。
隨後其身體,也是猶如一顆炮彈般,重重的倒飛而出,撞在一顆大石之上,濺射起漫夭碎石,從破裂的衣袖中緩緩垂下一隻強健的臂膀,丁春秋年紀雖老,但身子卻兀自精壯如中年,順著慕容復這一掌到處,便見其手臂鮮血迸流,顯然已被打斷!
忽然,一道蘊含著森然笑意的咳嗽聲突然響起:“哈哈,我還是敗在這老賊的掌法之下!”說完,吐出一口鮮血,臉龐上的獰笑在鮮血的沾柒下顯得格外可怖。
望著丁春秋這般狼狽的笑容,慕容復眉頭一皺,旋即也是靜靜地看著他,丁春秋本是極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