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恐怕是唯一一個搶去了他們的牌子,卻讓他們恨不起來的人了。
白子墨和安少銘樂滋滋的走在路上。“嘿嘿,我第一次當軟柿子當的這麼開心。”白子墨摸著自己懷裡的兩塊木牌嘻嘻笑道。“是啊,你看到那兩人的表情沒有?哈哈,真爽。”安少銘也眯著眼睛樂滋滋的說道。
兩個人往一個方向走了些路,在他們的面前出現了一條小溪,兩人跨過小溪,往後面的樹林走去,地勢越來越低,漸漸的前面有了火光。這個地方甚是隱蔽,不是那麼容易察覺。白風華正靠在一塊石頭上閉目養神,而傅羽寧和葉寒正在激動的討論著什麼,含羞草則是在旁邊安靜的坐著,眼角的餘光看著白風華,眼神裡有著崇拜。
“真慢你們兩。”傅羽寧聽到聲音後轉頭看到白子墨和安少銘不滿道,“我們比你們先得手,看,我們都拿到牌子了。”
“切,我們也拿到了。”白子墨不服氣的掏出兩塊牌子炫耀著。
“不過,老大,既然都搶了他們的牌子了,為什麼還對他們那麼好啊?”傅羽寧縮到了白風華的身邊疑惑的問道。
白子墨和安少銘對視一眼,瞠目結舌。老大?傅羽寧什麼時候改口了?還這麼諂媚的口氣!
“是啊,老大,我也不明白啊。”葉寒撓著頭。
好狗腿!好無恥!白子墨和安少銘立刻鄙視的看著那兩個少年,明明年齡比白風華大,居然有臉開口叫老大。顯然他們為白風華的戰術和那些丹藥完全折服了。當白風華說出她的戰術時,兩個人還有些正氣的說不可以這樣暗算人。結果被白風華當頭棒喝,完全的洗腦後,兩個人膜拜的五體投地。“在鬧饑荒的時候,你還要把你嘴裡的食物摳出來給敵人吃,然後等敵人恢復力氣來殺你麼?”白風華刻毒的話讓兩人瞠目結舌加恍然大悟。依他們現在的實力,傻愣愣的等別人來奪牌子不就是這麼回事麼?“先下手為強,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白風華的每一句話都讓他們震撼不已。
“這些都是各國的精銳,他們背後的勢力都不容小覷,不到萬不得已,少與他們結仇。他們這些人很多人缺少實戰經驗,所以才會上你們的當。”白風華懶懶的說著,頓了頓睜開眼睛道,“如果遇到身經百戰的,你們今天就會死到不能再死。所以,都給我收起你們那副得意的神情。”
“是,老大。”傅羽寧和葉寒眯著眼睛點頭又點頭,含羞草低著頭蚊子般的聲音認真的回答是。
“姐,我們現在都有牌子了,那你的呢?”白子墨看到那兩個狗腿的傢伙就不爽,擠上前去將兩人擠飛後關切的問道。
“我要拿的牌子非那人不可。”白風華直起身子來,看向茫茫夜色,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來。三皇子,你應該感到很榮幸才是,這一次我非你的牌子不可,其他人的牌子我根本看不上。
“誰?”傅羽寧傻愣愣的問道。
“笨蛋!是那個自大的三皇子。”葉寒鼻子噴出冷氣,一想到那個說話噁心的三皇子,葉寒就是一陣反胃。
“啊?哈哈,對,那個讓人討厭的傢伙!”白子墨一聽,樂了起來。
“我也討厭他。”含羞草那猶如蚊子般的聲音低低的插了進來。
眾人驚愕,回頭看向含羞草,含羞草飛速的低下頭,好像剛才她不曾說過話一般。眾人心中皆是一震,含羞草,似乎越來越大膽了。她現在已經敢表達自己的心思了。換做以前,必定是一聲不吭的靜靜坐在旁邊,當她的不明真相圍觀群眾或者明白真相圍群眾。
“哈哈,白姐姐,那什麼時候去對付他?”安少銘興奮的握緊了拳頭。
“不,你們不用去,這是我一個人的事。”白風華的眸子裡閃過邪惡的冷光,“你們就在這裡藏好就行,待我取得牌子後回來再一起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