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衣男子轉頭朝這邊看了過來,發現是沈修遠,又打量他身邊的人。
他看到沐冬至之後,久久移不開視線。
這小娘子是誰?
怎麼生的這麼好看?
沈修遠面色有些善,想忽略他們,然而那兩人卻不約而同的喊到:「沈兄?」
「是你們?」沈修遠語氣頗冷。
「沈兄,聽說你先前久病不愈,身子可還好?」
「託白兄和朱兄的福。」
「這位是?」白金玉連忙看向沐冬至問道。
沐冬至十分不喜他這種侵略的眼神,不由的朝後退了一步。
沈修遠看出了她的小動作,對那兩人說:「這位是我妻子。」
「妻子?沈兄娶妻了?你怎麼不給我們下個帖子啊?
這可就不夠意思了啊!」朱得志說道。
「這也怪不得我啊,小娘子是給我沖喜的。
所以我這才轉危為安。」沈修遠笑容可掬的說道。
那兩人的面色有些精彩,對視了一眼,說:
「即是這樣,那我們去醉香樓聚聚。」
「改日吧,今日還有事。」沈修遠說道。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白金玉怕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不想讓他們走。
沐冬至有些不耐煩,這兩人的臉皮可真夠厚的,沒看到遠哥哥已經不耐煩了嗎?
怎地拉著說的沒完沒了了?
「今日有事。」沈修遠面色一冷,拉著沐冬至就走。
白金玉想強攔他,朱得志立刻拉住了他,說:
「沈兄今日剛回鎮上,怕是忙的很,改日再聚也成。」
白金玉這才作罷,疑惑的看著一行人的背影,問:「不是說沈家只有兩兄弟嗎?
那幾個是誰?」
朱得志說:「不太清楚,估摸著是沈修遠媳婦的孃家人。」
白金玉想想也有這個可能,他們可是將沈家的家底都打聽了個底朝天。
他們家只有兩兄弟,而且還是外來戶,在河灣村沒有地業,靠打獵為生,連一個親戚都沒有。
突然多出來幾個孩子,一定是她媳婦的孃家人。
看來,這小子就算是醒來了,過的也不是很舒坦。
孃家這麼多人來打秋風,這可都是吃閒飯的。
這麼一想,他的心裡舒坦多了。
朱得志問:「你有沒有發現沈修遠卻跟從前不大一樣了。」
「怕是你想多了吧?」
白金玉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沒有底氣,他確實感覺到沈修遠跟從前不一樣了。
好像,比憑白的比他們高了一截一樣。
莫不是因為這個小娘子?
不知道為何,他第一眼看到她,就想要得到她。
沐冬至這邊跟沈修遠往他們鎮上的宅子裡去,路上她跟他說:
「遠哥哥,方才那兩人跟你關係好嗎?」
「一般。」
「日後莫要跟這樣的人來往。」沐冬至說道。
「怎麼了?」
「我看著就不喜,不像個讀書人。」
「那像什麼?」
「說不來,反正跟你不一樣。」沐冬至說道。
沈修遠眉眼含笑,看來小娘子對他滿意的很,便湊過去小聲的說:「小娘子教訓的是。」
沐冬至的臉微微有些紅。
終於知道害羞了,沈修遠心情大好。
冬夜和冬陽已經習慣了兩個人的相處方式,但是沈闊有些不習慣。
這樣的相處方式從前他從來沒有見過。
師父教他都是讓他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