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在外,爹孃哪裡有不擔心的?
雖然偶爾也有信寄回來,可是終究是見不到面,心裡掛唸的慌。
沈修遠問及有關君堯的事來了,元卿把事情的經過都跟他說了。
沈修遠頓時無語極了,這孩子的鬼主意比他還要多,而且不拘世俗的眼光。
在這一點上,他比他灑脫的多了。
不過該教訓的,還是要教訓的。
沈修遠就責怪他不應該這樣辱沒了人家姑娘。
人家姑娘雖然沒爹沒娘了,可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啊。
無媒為苟合,他們現在這算什麼?
這不是欺負人嗎?
元卿這些年雖然嘴上沒說,可是心裡還是覺得欠君堯的。
因為一個女子一生只有一次大婚,可是他們什麼儀式都沒有。
他不過用了幾句花言巧語就騙到了她,心裡也是內疚著的。
他說:「我也覺得自己有些太衝動了,當時想的不過是要生米煮成熟飯,先把人給弄到手再說,沒想那麼多。
如今該如何是好?可有什麼辦法彌補?」
元卿在外流浪七年多,也穩重了許多。
沈修遠語重心長的說:「金銀怕是都無法彌補了。
雖然起初她是想要刺殺我和你孃的,但那也不過是受了小人的矇蔽。
如今我們是所有的人合夥起來欺騙她,這也算是相互抵消了。
然而,你又沒有經過媒人就這樣跟她結為夫妻,實在是對不起人啊。」
「難道就沒有辦法可以彌補了嗎?」
沈修遠捋了捋須髯,說:「如今我倒是想到了一計可以彌補,只是你未必會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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